就像現在這樣,他的名聲遭到質疑,碰到汪宣時,免不了又被狠狠嘲諷。
“看來,靜候王也會識人不清,用人不淑啊!”汪宣見狀,便是不由自主的一番嗤笑,諷得裴爵心裏很不是滋味。
裴爵行禮,語氣是絲毫的輕蔑:“汪丞相與其擔心本王用人一事,倒不如好好下好你這一盤棋,本王倒要看看,你究竟為何意!”
正當汪宣想要細說時,就被人叫走不見了蹤影,而裴爵則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就以飛鴿傳書形式作為,寫下書信內容,內容不宜察覺,縱使是他人明察秋毫也沒能發現其中端倪。
“你這是?”澹台楓望了眼他塞進鴿內的書信。
裴爵笑了一下,頷首道:“驛站傳書不太方便,不如就拿鴿傳信也好些。”
澹台楓覺得有理,也不再過多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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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要把我留在這府邸之中,不肯讓我出府?”林衍原本欣喜臉色瞬間怒然,沒想到陸也壓根就沒放他走的意思。
陸也桀驁不馴的靠椅,抬眸注視林衍:“你我昨日已有拜堂之意,今日你就是本王的人了,別人甚是垂憐不得,而你以往的性子招搖過市,本王可不敢保證你能夠抵住誘惑,或者說,會再一次的忘了我。”
“不會。”林衍搖頭時滿是無奈,“難不成,你還不了解我嗎?或者說,就像你之前說過的,你到底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陸也無言,起身拍袖便言笑晏晏的湊近林衍。方才一夜折騰,從而弄得昏昏欲睡的林衍,顯然被他這一番動作嚇醒,隻是陸也全然不在乎林衍那吃驚眼神,反倒是落得一輕吻。
陸也放開他。“可能本王這段時間都不在府上,倒是傅侍衛您就好生待在府中不可外出。”
諒是敵國質子,也是有自由出行權吧!也不會落得個被人囚禁的頑劣下場。可陸也是明眼人,指定是看出了他是個假冒質子,雖說不知陸也現在是何身份,不過想來肯定也不容小覷,恐怕陸不揭發他,倒是有法子了。
“記住,這幾日內切莫讓敵國質子離開府邸,讓他好生守在府內,而你們要監視他的一舉一動。”陸也對著下屬一通叮囑完,一走了之,林大就這麼怔怔的看他離去卻不能阻止。
紹南與翠竹一同進門,隻是翠竹在因為昨日撞見林衍的私情一事,現在在麵對林衍時,竟也有些透露不出的尷尬意味,不過也好在林衍並無娶妻打算,她也稍作放心,要是有那家閉月羞花之女來嫁他,那麼無疑就同守寡般難耐。
“紹南。”林衍忽然叫著他的名字。
紹南應聲:“將軍到底要小的查何消息。”
片刻沉寂,林衍問:“我問你,陸也到在這灃國,是何身份?還得請你一一說給我聽。”
翠竹撇過頭來看紹南,她站在這也是多餘,倒不如先走為妙。現在,房內隻剩紹南與林衍兩人談話。
“他來到這灃國後,就被當代皇上器重,想必也是有至深交情,他的官位,乃至是皇上親信軍師,乃至於還得個小侯爺的頭銜。”紹南一一稟說,卻惹的林衍不悅蹙眉。
“看來,他是個隱藏極好的人。”林衍對上以往在崇國曾經散播出的謠言,造謠生事說陸也是個紈絝浪蕩花花公子,而且對於史冊之內的東西,自是厭惡不已。如今來看,這都隻不過是他偽裝的假象。
他最後也沒想到,在揭開陸也的真麵目,會是在紹南口中所述。
“走吧!”林衍見沒事可做,也就讓紹南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