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徹底被摔了一跤,“嘭”的被砸一下行雲流水,胡能見狀也拍手叫好。“一個將軍竟然還沒有我們小兵強,連最基本的考驗都打不到,這官職,可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

那人踉蹌起來,對其胡能的傲然眼神怨恨不得,可也承認胡能所說之話一句不差,但也嗆人。

“我可是汪丞相派來的人在我一來就給我下馬威!你以後,會有好果子吃嗎?”那人搬出了自己關係來恐嚇胡能,卻沒曾想胡能壓根不吃這套。

胡能嗤笑著他的無知行為:“我們這兒,要得就是有傅將軍的實力,要是都像你這種都靠官職關係,那麼汪丞相的臉都被你得丟盡了!”

下麵的行嘯兵一聽這話,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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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也且在書房內翻看錢審事的《右史》,之前是因為林衍愛看,他才肯翻來一看究竟,卻沒想到自己也跟著迷上了,不可自拔。③③

常縛在外敲門:“小侯爺?”

“進來。”陸也把書關上,一臉悠哉樣。

常縛進了門,便遞給一封書信給他:“這是應小侯爺的要求特意送來的書信,然後太行國的三皇子也送來信,說是已經完全把傅將軍送到灃國,現在估計還在趕在路途。”

“哦?”陸也接過書信,隨意打開翻看一眼,便說,“你應該知道了,傅將軍就是林衍的這一消息吧?”

常縛忽然手足無措,足夠鎮定片刻才說:“回小侯爺的話,是在昨日,二皇子李昭給我傳來的話。”

“嗯。”陸也漫不經心的回了聲,揮手就讓他下去。

冬日還沒走多久,天氣也驟然冷些,尤其是昨日剛到灃國時,灃國早已被大雨衝刷得淋漓盡致,就連在這駐紮前幾日的大雁也一飛離去灃國,轉而投到南方。

日子總算是過得清靜,窗外楓葉緩慢飄落,思緒也被掉落楓葉帶去。他近些天新吹竹笛。隻是吹了好一陣,沒人聽他曲,也就作罷。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①。將至到春。

常縛在遞完信後就出了房門,隻不過他這門出的不巧,而且還撞見了紹南。

“我都知道了……”紹南輕聲說,便走了出去。常縛也知此事瞞不足,就此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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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國。

宮內一片鬧騰,尤其是行嘯兵,都已經鬧到了朝廷上,他們一同跪在地上,大喊著,寓意論人聽了也是為之深刻。

“壯太行,必要有傅將軍在此!”胡能帶頭跪在朝廷上喊一句。

行嘯兵們同樣跪,跟著大喊:“壯太行,必要有傅將軍在此!”

宮內也同樣傳來一片唏噓聲,主要還是汪宣口頭稱所謂的傅將軍,是個亡國將軍,林衍!

“豈有此理!”鹹恒帝怒不可遏的大喊一聲,期間還不停的在朝廷上咳個不停。“靜候王,你可知,要是這樣的人當上我國將軍了,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站在原地的裴爵心不驚也不膽顫,坦然站在朝廷上,明了說:“臣知。若是這樣的人當上我國將軍,那必定會讓太行國遭遇不幸之策!也有可能,他會叛反,帶來的也必定是太行國的衰亡。”

“罰你……罰你……”鹹恒帝不斷咳不停,下麵群臣們也都紛紛投以擔憂之意。

鹹恒帝勉強平息,吞吞吐吐的說:“罰你禁足兩個月,麵壁思過,俸祿克扣。”

“是。”裴爵剛回到原地,就見到——

鹹恒帝一口悶血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