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百思不得其解。▓本▓作▓品▓由提▓供▓線▓上▓閱▓讀▓

但是,他敢篤定一點,那就是恐怕這幾天長寧城都不會安寧下去。

從兜裏掏出那昨日令他做了一整夜噩夢的夢回鈴,總覺得這鈴讓他有些熟悉感,可他卻說不出這夢回鈴的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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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崩地裂聲不斷從各方傳出,但在一旁的陸也卻格外悠然,隻見他俯看懸崖下方雲裏霧裏,頗有朦朧景色美感,忽然轉頭瞥到一人正在追蹤於他,想也不想直接一飛鏢甩過去,將那追蹤人殺害。

“派來的這人,跟蹤含量真是不忍直視。”

陸也在一邊咋舌的同時,一邊一躍而下跳了懸崖,須臾後山峰便崩了一塊,正是陸也剛才踩著懸崖邊的那塊裂地。

好在墜地山崖是沒太多暈眩感,陸也總算有驚無險的抓住藤條,隨著藤條的轉動而緊緊拽住不肯鬆手,見到一合適的機會就跳到洞門口。今日此番前來,正要拿走屬於他的東西。

每當他走一步,迎來的都是洞裏腳步聲的回響,但這一切對陸也來說竟已習以為常,在這山洞經曆過千百回合,有著與林衍曾經的回憶,雖說他早已忘記。

望了眼洞外,陸也從地上撿拾一塊石頭,就朝山洞打過去,原本無門的山洞,瞬間有了門來堵住他的視線。

再次走到屋內,見門被堵著,陸也走過犄角旮旯的不引目角落,扭過機關,門便緩緩打開,朝最深門內瞥去一看,那人果然還在。

那人由於是當年吉難案中所剩的幸存者,也正是因為如此,那人專門遭受追殺,直到那人受不了趕盡殺絕的命運,便由此瘋癲而去,陸也找到他並把他養在這,可不僅僅給他好吃的好喝的,還得逼他開口。

“嘶嘶嘶嘶!”那人麵目猙獰,臉在他的操控下竟變得扭曲不已,尤其是他的嘶叫聲,更是顯得想要逃命。

陸也不慌不忙的走到書前,翻了下藥物,正準備遞給那人喝。這藥喝了下去,也隻能使那人神智清醒一個時辰,便又轉向瘋癲。

上次從他的話中套出有用信息,使得陸也在崇仁帝死後的那一年被刺殺時,逃過一劫。但現在隻要回想起來,整個事情都被扣上了枷鎖,牢牢栓著,明眼人便可一眼看出到底是何人所為。

“喝藥。”陸也走過他麵前,遞藥過來,可換來的,卻是那人的搖頭。

那人否決搖頭,朝著陸也齜牙咧嘴,狠狠的吼了聲:“嘶嘶嘶嘶!”

“別齜牙了,鍾候。”陸也不耐煩的道出他名,捏住他的下巴,一把給他喂了過去。

加了甜味的藥物,瘋癲人自是喜歡的不得了,喝下去時也不再嘶吼,而是朝著給他喝藥的陸也嘿嘿一笑。

片刻,待鍾候恢複神智,陸也直道主題:“命不久矣的人,難不成要帶著秘密苟延殘喘的活下去嗎?”一語道破被捆住身的鍾候,他可謂不會陪同寒暄幾句。

“我知道我命不久矣,待我那麼久,不如此事一筆勾銷。你我互不相欠,我也不怪你。”鍾候同樣手中有著不可告人的案子秘密,這也是他和陸也說話時的底氣。

正當陸也想要再次施計讓鍾候開口時,卻沒想到鍾候開了口。

“要死之人,料你也救了我一命,把快要沒飯吃的我照顧得好,當年吉難案的真相,告訴你也無妨。”鍾候攤牌,別無原因,隻是因為想拜托陸也一件事。

“前提是,你得照顧好我的妻子,還好她們以為我死了,事實也的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