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恕卑職直言,卑職恐怕……”常縛當即就想拒絕,可看到陸也那陰晴不定轉為嚴肅不悅的臉時,也隻好作罷。
“慢著,本王話還沒說完。”陸也眼睛貿然注視著常縛說,“既然二皇子肯讓你查他一些時候,那肯定就是對你放下了一定的芥蒂,到時候等本王安插好了後事,就在明日去了二皇府……”
陸也一五一十的給常縛點明了他要做什麼,該幹什麼,起初常縛是極不情願的應了下來,可最後陸也卻一再保證他會安然無恙的回來,自己定會力保他,常縛也就放下心態準備一番,等候明日就開始實施。
拭目以待,陸也微眯著眼,仿佛握到主權的,邊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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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啫部一如既往的暗深,死氣沉沉地像是沒了生機,部內有一下屬跌跌撞撞跑到部內行禮道:“小的有一事還得要說。”
裏麵門主未言,隻等下屬回答。
“皇上立了那個女人為後,在經曆了好幾日官臣的反對,才肯同意這一事實,是因為宮中所傳那女人懷上了皇上的親骨肉,而皇上恰好又對此女頗有好感。”下屬定了口氣繼續說,“所以宴席提到了明日,而恰好明日又是個良辰吉日,計劃便也提到了明天,門主,對此你有什麼計劃?小的必當竭盡全力以赴完成。”
“再等等,時機未到。讓那個皇帝先舒坦幾日吧!”由於門主帶著個麵具,所以並不能看他臉上的波動變化。“畢竟這個皇上,皇位他可坐不久了啊!”
下屬臉色閃過驚喜:“門主此言有理!小的這就下去任門主差遣。”見門主默不作聲,他也就當了默許下了去。
鷹啫部又恢複一片死寂,不過在場的下屬也都習慣於此,任著這片死寂,悄無聲息的蔓延到他們身上。
陸也在無人看見的地方扯下黑麵紗,無聲的笑了笑。就等著翹首以盼,究竟他們會有何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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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女子夙浼正撚起手指輕碰著宮內新開的盛花,心裏甚是別有興味盎然的滋味,雖說李枉戒心很強,但沒過兩日她就把李枉輕而易舉的拿下,隻是雖說他不是個昏君之徒,但也在他心中埋下了種子。
——在前幾日,她在被李枉送到府上時,早已好生預料這一切,由宮內的小廝點了迷香歇息時,夙浼便買通了宮內小廝丫鬟上香時就上她這種香,到時候她也好伺機而動。
果不其然,李枉聞到此香便心生歡喜,仿佛眼前愛戀的女子就在他麵前,但隨著的,又是見她的離去。
不愧是她,這麼果伐狠斷,既然不喜他,又為何嫁給他,還讓他休了她?
“你為何總是一意孤行,每次否決於我?”顯然,夙浼早已摸透了李枉的種種心思。
“朕沒有,朕心念你。”李枉急忙否決,他全然不知自己已被藥物控製。
夙浼垂眸抬起藥物,道:“近幾日皇上因為思念於臣妾而患了風寒,臣妾很是擔憂,心發愧疚,此事是臣妾的不對,所以臣妾想好生照顧皇上,再離去也不遲。”
話一說完,李枉便伸手搶過藥物,一口氣喝了下去,夙浼不禁意外咋舌,看來無需任何動作就能夠哄騙李枉喝藥,當真是好騙呐。
喝完了藥的李枉忽然頭痛欲裂,可身旁的女子還在一直安慰,這才使他硬[tǐng]了下來。
待李枉好了後,才清晰見到夙浼的容貌,隻是在見此她時,卻是絲毫的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