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1 / 1)

才華勝過一切。

可是最後我妥協了。公司雪藏我,三年來沒有任何資源。這時候恰好司衍找到我,我當時和他說給我一天時候考慮。

其實我心裏在聽到司衍提議的那一刻就有了答案,隻是放不下骨子裏最後那一點點驕傲。

第二天,我答應了司衍。後來司衍以司氏的名義捧我。那段時間,幾乎所有的導演都會邀請我去試鏡,甚至有些角色直接內定。

我借著司氏的勢證明了自己。可是司衍那邊的態度卻讓我覺得困惑。司衍對我的好,讓我開始動搖自己最初跟著他的定位。

直到那天司衍到了易感期,他喃喃低語的那句話其實我聽到了。我知道了,原來我和他記憶裏一個人的信息素很像。

我一開始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性,隻是真正親耳聽到時,心髒好像還是被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

不痛卻不舒服。

我知道我沒資格問他,我隻能裝作不知道。我想也許這樣過下去也不錯呢?

後來司衍出國一趟之後便和我提出了分手。其實我知道,在這裏用“分手”應該是不恰當的。

離開司衍之後,周圍的冷嘲熱諷一下子開了閘。那段時間我基本沒出去接過戲。他們大概都覺得是因為人言可畏,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隻是需要一點時間反♂

窗外的雨水愈來愈大,每滴雨和車窗的拍打都很急促,催得人惶恐不安。

五歲的商舟被人蒙著眼,手臂被繩子勒出了一條粗大的印子。

一路上,雨聲是他唯一可以聽見的一點人氣。除此之外,就是抓他的那些人低聲交流。講的語言他從來沒聽過,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巨大的雷聲轟然而至,嚇得他猛縮了一下,往前走的腳步也停住了。

“GO!”

肩膀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耳邊隨即傳來一句發音極度撇腳的英文。

商舟被他們帶著,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感到原本安靜的空氣越來越安靜,甚至出現了一絲詭異。

衣袖突然被人撩上,隨之而來的事胳膊上傳來的刺痛,隨後他沒了意識,再醒來時,就出現在了一個破房子裏。

蒙著眼睛的布已經沒有了,他環視一周,房子沒有窗戶,判斷不出白天黑夜。但是破房子頂部吊著隻發亮的老舊電燈泡。靠左的角落有一個漏水的管子。坑坑窪窪的水泥地板上躺著三具小孩的屍體。屍體和他差不多大,神色冷峻,看不出快樂,也看不出痛苦。

商舟看到小孩屍體的那一刻,很恐懼,很驚慌,而身後突然傳來的嘶吼,更是讓他直接癱坐在地上。

隨後,他看到從角落的黑暗裏走出一個小孩,那小孩比他還要大一點,穿著一身黑衣,臉部髒兮兮一臉——那是Anbeu.。

Anbeu的臉上充滿了戒備,死死盯著他。看著地上的屍體,又看了眼惶恐的商舟,突然露出一個不屬於那個年齡的陰笑。

對於商舟來說,Anbeu就是他在那個鬼地方唯一可以感受到的人氣。至少不會那麼恐懼。

但是,還沒有多久,那道緊縮的鐵鏽門突然開了。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帶走了Anbeu。他們蒙著臉,商舟甚至沒有看清他們張什麼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商舟很害怕。

Anbeu神色正常——或者用麵無表情更合適——任由那兩個人帶走了。那兩人好像做了很多遍這樣“取貨”的事,一臉習以為常。但是在看到商舟臉上露出的恐懼之後,商舟明顯地感受到了那兩人的停滯和對自己的打量,或者又是當時太害怕產生的幻覺。

鏽鐵門再次被關上。商舟甚至沒能來得及看一眼外麵是白天還是黑夜。

最初的恐懼在那三具小孩屍體的凝視中,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能為力地等待,和希望自己父親早日找到自己的期望。

不知過了多久,鏽鐵門再次開了。這次商舟看到了外麵是白色的,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門外想上次一樣,走進兩個人。

他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閉了閉眼,心想,和上次那個小孩一樣嗎?要帶我離開這裏?那麼去哪裏呢?

商舟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他們拉著自己離開。心中變得不安,疲倦地睜開雙眼,卻看到了他們手裏拿著兩張針劑。隨即手臂處傳來一陣刺痛。

“Have a good sl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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