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這日,袁氏的債務問題上了新聞,應曉雨在公司和很多同事一起看到的,別人無關痛癢議論紛紛,應曉雨拿著咖啡杯,手指越攥越緊。
袁氏大樓,袁劭父親的辦公室,幾個老總並律師財務都在,袁劭獨自坐在一張長沙發上,麵前的茶幾上攤著一頁又一頁的文件,所有人都在向袁劭傳達一個意②
心中似是有暖流淌過,應曉雨隻覺得心口格外的柔軟。
應曉雨就這麼握著袁劭的手,又挪近了些,也閉上眼睛,一起睡了。
次日,應曉雨早起做早飯,洗漱完的袁劭聳轉著肩膀走進廳裏。
“早。”
一夜過去,袁劭看起來精神頭不錯,神情眉眼也好像恢複到從前。
“早。”
應曉雨笑了笑,又道:“早飯快好了。”
袁劭吸吸鼻子,往開放式廚房走去:“好香,做什麼好吃的了。”
吃完早飯,袁劭精神抖擻地出門:“曉雨,我先走了。”
應曉雨:“好,我等會兒也去上班了。”
一切就像恢複到了往日。
當天下午,應曉雨趁空從公司溜出來去了醫院。
他拎著水果和禮盒進病房,把病床上躺著的袁父和床邊坐著削水果的袁母都嚇了一跳。
袁母起身:“曉雨,你怎麼了?”
應曉雨笑著:“我聽說叔叔恢複得差不多了,特意來看看。”
袁母接過禮盒水果:“來就來,幹嘛帶這麼多東西。”
應曉雨熟絡道:“沒事兒,都是吃的。”
又站在床邊看向袁父:“叔叔最近怎麼樣。”
當晚,雖然時間很晚,但袁劭也照常回來了。
門一打開,穿著居家服的應曉雨飛快地奔出來:“回來了。”
跟著飛快道:“吃過了嗎,肚子餓不餓,我做了夜宵,過來吃點吧。”
袁劭意外得挑了挑眉峰。
餐桌邊坐下,吃起夜宵,袁劭還沒動幾筷子,應曉雨一個勁兒地給袁劭夾菜,袁劭眼見著碗裏堆起小丘包,趕忙道:“夠了夠了。”
等袁劭吃完進衛生間洗漱,又意外地發現自己的牙刷都被擠好了牙膏擱在盛了水的牙缸上。
袁劭拿起牙刷,笑了。
再等袁劭洗完澡躺到臥室的床上,剛躺下,篤篤篤三聲敲門聲傳來,接著從門縫裏探出應曉雨的腦袋,無辜清澈的眸子眨了眨。
袁劭笑,拍拍身邊,應曉雨麻溜地抱著枕頭跑了進來。
周末休息日,袁劭不在家,應曉雨推掉了同事的聚餐,一個人在廚房忙碌著,又是燒菜又是燉湯。
做完,他拎著裝了飯菜湯的保溫桶出門。
不久後,拎著保溫桶的應曉雨出現在醫院袁父的病房。
袁父正坐靠在床頭戴著老花鏡看報紙,見應曉雨來了,目光從鏡片後探出,收起報紙,“曉雨啊。”
應曉雨溫柔又乖巧,禮貌又熟稔:“叔叔。”
等忙得沒時間去醫院的袁劭從和袁母的電話裏知道最近應曉雨一直都有去醫院,今天還特意做了飯菜煲了湯帶過來,袁劭聽完便了然的笑了笑。
袁母在電話那頭感慨應曉雨有多好,不像他們家認識的很多其他朋友,見袁氏不行的,別說往來,電話都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