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我想要的效果。”

春早揉了揉眼:“你什麼時候放上去的?”

原也回:“分開後那個寒假。我想,總有一天你能看到吧。”

春早莞爾,睫毛濕漉漉的:“我覺得,我看到的時間剛剛好。”

原也說:“是比我想得要靠前。”

春早又好奇:“你之前到底見過我多少次?你是不是會尾行我?”

原也為她的大言不慚,頓停好幾秒:“你一年到頭才出來多少次,不要隨便給人降罪。住到一起之前,我在校外隻遇到過你兩次。”

他也奇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總是會看到你。”

“兩次算什麼‘總是’。”

“我說總是就是總是。”

“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暗戀我了?”

“春早同學未免太自戀了吧。”

“那你把手挪開,不準抱了。”

“不行。”

……

整理好物品,打下手陪原也拚裝好沙發和茶幾,春早就掐著點,準備在落日前打道回府,成績未定,她不敢過分放肆,落“媽”話柄。

也沒讓原也送她,下樓都不允。

玄關處,被連番婉拒的男生扣留住她,很是不滿:“過分了啊。”

春早有理有據:“小不忍則亂大謀。”並許諾:“我明天會來看你的。”

“好吧,”原也不情不願地應著,又在她將要開門前叫住她:“等會。”

他從褲兜裏取出兩把扣在一個環上的鑰匙,一大一小分別提起來告訴她:“小的,樓下。大的,樓上。”

最後交出去:“拿著。”

春早握住,睫毛翕動:“你不用嗎?”

原也指指房間方向:“還有備用的。”

春早抓了抓頭發,躊躇:“這不太好吧……”她是指,隨進隨出他住所這回事,不給他留有個人隱私空間。

原也微眯起眼,更改說法:“就當替我保管一份。萬一我鑰匙丟了,還能找你。”

結果麵前的女生還真是,很會裝腔作勢,欲擒故縱,吃到葡萄還嫌酸:“我是你的儲物間嗎?之前的見海基金也是,什麼都往我這塞。”

原也無話可說。

而後,他伸出右手,側攤至半空,她的麵前,煞有介事地認同:“嗯,是啊,這要嗎?”

春早垂眸看了看,他手裏空蕩蕩的,她迷惑問:“什麼啊。”

“我的手。”

春早明白過來,剛要使勁拍開。卻在半途被原也攔截,握住了,把她拉回來,下巴不由分說擱到她肩膀頸窩處,沉甸甸的,熱息噴薄:

“還有頭。”

另一隻手順勢把她摁回身前,怎麼辦,女生就像甜度剛好的椰奶凍,抱一萬遍都不會厭:“還有我。”

“全保存了。”

春早推他肩膀兩下,自然是無果。

回到家,吃了飯洗過澡,春早鬼鬼祟祟地扭緊門鎖,左右戴好耳機,鑽進薄被。

分別前講好的語音聊天如約而至,春早在半昏暗的環境裏接通,準備全心全意聊天。

“喂?”

一聽見原也聲音,蜜意就像肆意生長的枝葉,在臉蛋上布延。

春早:“嗯。”

對麵像是信號不好沒聽見:“喂?”

春早舉起手機,疑惑地看一眼:“嗯?聽不到嗎?”

“聽不到。”他回答裏明顯混了笑,在逗她。

“我打你啊。”她嗔道。

因為父母還在客廳看電視,劇集人聲隱約傳來,她隻能輕聲細氣:“再搞事我就掛了。”

“不行。”原也立刻“莊重”起來。

這麼久以來,兩人遠程通話次數到底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