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秋蟬難得聰明一次,用了司桁的想法。
祝溫卿以為司桁當真會乖乖守夜,到了後半夜,祝溫卿睡地正安穩,床榻上擠進來一人。
起初,她嚇了一跳,司桁的聲音就響起:“卿卿,外麵好冷,要抱著卿卿睡。”
祝溫卿不依,男人直接道:“再這麼吹下去,會腿疼。”
姑娘困,想到他不知為何而患的腿疾,就下意識往裏挪了幾分,男人得意一笑,拿出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裏衣,換上,躺在祝溫卿身邊。
不一會,就抱著祝溫卿進入夢鄉。
翌日,祝溫卿醒來,看見旁邊熟睡的司桁,腦袋裏使勁回憶,想到後半夜男人裝慘賣乖的樣子,臉上不懷好意笑了。
再沒有摘下他麵具,他還是影的時候,他冷漠地對她愛答不理,她多次再他身上碰壁,如今,麵具一摘,他倒是撒地一手好嬌。
祝溫卿垂頭仔細凝視男人的眉眼。
一年的時間,他的臉部線條更加硬[tǐng]。
目光不自覺被他的左腿吸引住。
他這一年究竟經曆是什麼,明明他趕她走的時候還好好地。
倏地,一些被她忽略的小細節浮現出來。
司桁趕她走的那日,他全程坐在椅子上,未曾起身。
祝溫卿呼吸一窒,心口泛疼,那個時候他的腿會不會........
她還在想著,司桁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伸手將她攬到懷裏。
“卿卿,再陪我睡一會。”
那聲音像是很久沒有睡過飽覺般。
祝溫卿心軟,躺下來抱住司桁。
男人用鼻尖在她脖頸處嗅了嗅,找到一個滿意的位置舒服地睡。
司桁是狗嗎?
還拿鼻子嗅。
司桁再次醒來是下午。
“終於醒了?”姑娘打趣地看著他,他“啊”一聲,望向外麵天。
見光線充足,他平躺過來,拍了下腦袋。
“卿卿,抱著你睡地好舒服。”
姑娘應著,附和他般點點頭。
男人伸手就要把她往自己懷裏拉。
昨日到今日的熟悉,祝溫卿可太懂司桁這動作之下的含義,當下雙臂橫跨在二人之間。
“怎麼一直親,不餓嗎?”
“對你一直都要不夠。”
男人漆黑黑的眼睛說著情話,祝溫卿發現,自己竟然拒絕不了這話。
“不會現在還臉紅吧。”司桁捏了捏她的臉蛋。
姑娘臉蛋細膩柔滑,像剝殼的雞蛋。
祝溫卿原本還沒臉紅,司桁這麼一說,她臉倒是開始泛紅。
這人好煩!
當下祝溫卿跨過司桁身上,想從床上下來。
豈料,司桁看準時機一拉,祝溫卿直接坐在他的腰腹上。
動作精準到讓她整個人染上一層羞意。
這人......
祝溫卿眼神如秋波般含情望他,男人坐起身來,低頭,唇瓣附在她身上。
“來,讓我在親一下。”
一下,又變成漫長的時間。
等祝溫卿徹底從床上下來,已然過去半個時辰。
很快,整個院子的人都知道,帶著麵具的馬夫一點都不醜,甚至容貌賽比潘安,而且,最近幾日還留宿在姑娘的房間裏。
倏地,這個消息在院子裏聞風而走,不知在何時,也傳到府邸外麵。
“我今日來給姑娘提親!”一看上去身形高大,但行為魯莽的男子站在院子門口,求見祝溫卿。
祝溫卿皺眉,打算讓下人打發他走,阿福急衝衝跑進來。
“阿卿姐姐,二狗他哥來了!”阿福抱住她的腿,小嘴巴巴地說:“阿卿姐姐,二狗說,我哥都能得到你喜歡,他哥也一定可以。”
小阿福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