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她想退,但還是遲了一步。

“好好好,都聽你的。”

祝溫卿還未走進正廳,在走廊上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立刻加快腳步。

正廳圓桌上,擺放著香氣十足的美事。

是她最喜歡的那位大廚做的!

“你.......”祝溫卿偏頭問。

司桁拉著她坐下來:“你喜歡的,我豈能讓你吃不到?”

“不過就是多花點錢就是。”

他可是世子,怎會缺錢。

祝溫卿信了,司桁看著祝溫卿吃的愉悅的表情,自己表情暗下去一分。

如果拿錢買不來,就直接把人綁來就是。

司桁自認為自己脾氣比之前好很多,之前人不聽話直接把刀加在他脖子上。

深夜,祝溫卿睡地酣甜,一黑衣人悄摸摸的莫進來。

他環看四周,有目的地搜索著,所有東西看過去,他眉頭皺起來。

沒有

他又往裏麵走了幾分,還是沒有看見。

他不信還往裏走,突然,看見姑娘坐騎來,他嚇的立刻逃出去。

祝溫卿看著進屋的人,無奈地搖頭,從枕頭旁掏出包裹。

司桁這點還真是跟以前一點沒變。

想要看的東西一定要看到。

但是,這東西可不能被看到!

司桁回到自己房間,想不明白包裹能被祝溫卿放到那裏。

奇怪,明明送她回房的時候,他還看見包裹就放在衣櫃上麵。

司桁琢磨著,突然頓悟,卿卿該不會知道他會去找,提前一步藏起來了吧。

司桁遠遠比祝溫卿以為更多的那般了解她。

究竟是什麼東西,讓卿卿那麼在意!

司桁不許這樣的存在,卻不得不接受這樣的存在,整個人都快被自己醋死。

翌日,祝溫卿你起身,看見守在門口的司桁。

“怎麼了?”

“我們是夫妻,今夜可以讓我進你房間睡嗎?”男人直接的問,讓祝溫卿立刻清醒。

“夫妻”兩個字貌似在暗示著她什麼。

“不許,你現在還未好利索,不能、不能同房。”

祝溫卿哄著臉說,即使夢裏他們做過很多次魚水之歡,但是她到底沒有經曆過,羞著臉。

“抱著睡也不行嗎?”

司桁的話被路過的冬眠、秋蟬聽到,她們二人笑起來。

她們都取笑我了。

祝溫卿心想,直接道:“現在還不行?”

“什麼時候行?”

祝溫卿望著司桁急切的眼神,感覺自己此刻就是根骨頭,司桁就是看見骨頭的大狼狗。

“四月份了,快了快了。”

關四月什麼事?

司桁不解,還往提前,祝溫卿始終不鬆口,最終還是祝溫卿以肚子餓的理由糊弄過去。

之後的幾日,司桁總是來探祝溫卿的口風。

或者變著法地讓祝溫卿收留他,有時還會跟個小孩子似的說他怕鬼。

聽到他說他怕鬼時,司桁自己都不信。

就這樣,一直到四月十七這日,司桁一大早有事要出去,祝溫卿吩咐他早點回來。

司桁點頭,隻道晚上肯定回來。

祝溫卿乖巧地回應,看著司桁心頭發軟。

騎著馬走在郊外的司桁,心裏還在想著剛才的祝溫卿。

今日南關城附屬的一小城將選拔一小官員,想讓他把關。

起初他不想去的,這種小事還要麻煩他,這個國家無救了吧。

可卿卿讓他去,卿卿讓他去那就去吧。

突然,司桁拉緊馬的韁繩,頓悟出來。

不是,這段時間,卿卿都不讓他出門,怎麼突然讓他出門了?

當下,司桁就將馬頭換個方向,朝隴西城狂奔。

兩次被祝溫卿蒙騙的記憶冒出來。

卿卿不會還是想逃離他的身邊,特意支他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