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有感染風寒,怎醒來動作變得緩慢?“祝溫卿自言自語像是問自己。

司桁目光卻落在姑娘的唇瓣上。

唇瓣上幹幹淨淨,呈現出自然的一抹粉色。

看著就很想讓人親。

司桁發現,隻要祝溫卿靠近他,不,就算不靠近,他還是想朝祝溫卿走過去,將她搶過來,養在自己身邊。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網④提④供④線④上④閱④讀④

“我知道了,我再去添一道藥材。”姑娘霎那間想到,轉身就往外麵走。

司桁以為祝溫卿要走,他再也不會見到她,起身就去追。

當他的腳踩到地上,他明白為何祝溫卿說這些時日他不能出去。

他渾身好似被重裝般,動一下哪裏都疼。

但他不能讓卿卿走,骨子裏的喜歡、占有是怎麼都改變不了的。

他牙口咬住,卯足全身力氣往外走,每走一步,渾身都疼,那疼有時像成千上萬的螞蟻在撕咬你,有時像重石砸碎你的骨頭。

他不想放卿卿離開。

猛然,他移動下,摔倒在地上,剛進屋的祝溫卿看見司桁,立刻過來扶起他。

可男人的重量遠遠比她想的大,她扶不起來,著急喚司巳進來。

“你怎麼回事,為何不聽我的話!”祝溫卿氣地,聲音都凶起來。

司桁以為祝溫卿背著小藥箱就走了。

她是醫者,救治他這個病人,病人身體好轉,她自然也就走了。

司桁胸膛上的紗布又浸出血來,當下,看了眼還在發呆的司桁,直接動手解開紗布。

“不,你不喜歡血腥味。”司桁自然地攔住她的手。

即使是他帶來的血腥味,都不行!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惦著這。

頓時,祝溫卿心裏又好氣又心疼。

這人!還真是什麼都不說!

“我呀,早就不害怕血腥味了,放手吧。”

卿卿為何不怕血腥味了?

司桁望向她。

祝溫卿像是知道司桁眼裏的意思,笑著回應:“因為我要把一個大傻子從鬼門關拉回來!”

怎麼都要拉回來!

“嗯,拆開了。”祝溫卿拿著帶血的紗布,像是證明似的給司桁看。

司桁這才察覺,他對祝溫卿真的不設防。

剛才言語間,就被祝溫卿拆下紗布。

不過,祝溫卿熟練地都讓他懷疑,是不是這段時間都是祝溫卿幫他拆地。

想到這裏,他自嘲笑了下,是他想多了吧。

“這段時日,待你徹底好起來之前,我都會親自照顧你,不許再像剛才那般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親自照顧”四個字刺激這司桁,司桁眼睛一下就亮起。

祝溫卿看著司桁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幾日我可是你的大夫,一切都要聽我的!不能動手動腳。”

他對卿卿從不動手動腳,他隻是動嘴罷了。

得了祝溫卿這保證,司桁心安地能躺在床上。

這日,祝溫卿在外麵磨藥,他心疼他家夫人,一個眼神按時司巳過去磨,豈料司巳過去,還沒有站穩就被祝溫卿趕回來。

“世子,世子妃說了,您的藥她要親自磨。”

司桁心裏迅速得到滿足,而司巳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心膨脹不已。

“世子,在您昏迷期間,是世子妃親手照料您,您喝不進去的藥也是世子妃親自喂進去的。”

哦,那是怎麼喂法?

司桁對這個“喂”頗有興趣。

快要入夜時,祝溫卿端著藥進來,司桁餘光瞥見祝溫卿進來,快速收起兵書,躺在床上一副不能自理的模樣。

“卿卿,我疼,喝不了藥。”司桁晃著自己的手,痛苦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