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值擺在那兒,隻是不戴眼鏡的時候給人感覺不太一樣。
有種成熟男人的韻味, 很有男人味, 謝安嶼說不清那種感覺, 說得直白點,就是很勾人,會刺激荷爾蒙。可能是因為餘風眉眼深邃,眉目完全展露出來時,盯著人看的時候會帶著幾分侵略感。
餘風的脖子有些泛紅,應該是酒精作用的結果,他的喉結也是紅的。謝安嶼用手指蹭了一下,餘風的喉結輕輕一顫,他俯下`身來,幾乎壓在謝安嶼身上,呼吸聲變得粗重:“你現在這麼招我,一會兒別怪我沒輕重。”
謝安嶼摟住他的脖子:“不怪你。”
餘風頸間有一股淡香,不是沐浴露的味道,這味道得湊近了聞才能聞到,是獨屬於餘風的味道。謝安嶼現在很少看到餘風抽煙了,以往他身上總會有一股淡淡煙草的味道,近來幾乎聞不到。
餘風把謝安嶼的T恤下擺撩上去,按著他的胸口問:“電腦上那些片兒後來還有看嗎?”
“你不是說教我嗎?”
餘風沉沉地笑了聲:“嗯,教。”
謝安嶼穿了條寬鬆的運動短褲,膝蓋剛才被撞了一下有點腫起來了。餘風抬起他的左腿,側過頭吻了吻他的膝蓋,皺眉道:“磕狠了,青了都。”
謝安嶼氣息不穩地說:“沒事……”他摸著餘風的腰側,壓抑著聲息喊了一聲“哥”。
餘風身子壓下來:“今天能不能換個稱呼?”
謝安嶼眯縫著眼睛,思維和意識都被餘風牽引著:“寶寶……”
“不是這個。”餘風說。
謝安嶼忍不住抬頭用鼻尖蹭餘風的下巴:“那喊什麼?你說……”
“我想聽你喊我‘老公’。”
謝安嶼的動作頓了一下,餘風捧住他的後腦勺:“願意你就喊,不願意就不喊。”
“你默認我不願意了?”謝安嶼的嗓音是啞的。
“那就是願意?”
謝安嶼沒回答,在他耳邊喊了一聲“老公”。
他的聲音跟他的人一樣幹淨,叫這種帶著情趣意味的稱呼好像都沒摻雜一絲情.色的感覺。
但也足夠刺激餘風的大腦神經了。
餘風愛謝安嶼肆意的坦誠,愛他平靜的熱烈。
一場很漫長的x事,結束後很久謝安嶼閉上眼睛仿佛還能看到餘風伏在他身上時從下巴滾落的汗珠,和他弓起背時緊繃的肩部線條。
謝安嶼頭一回體會到什麼叫“渾身散架”,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動。
淩晨三點多,再過倆小時天都快亮了,虧了謝安嶼體力好,餘風肆無忌憚地折騰了幾乎一宿,要是他身體素質差點,估計早昏過去了。
餘風摸了一把謝安嶼額頭上的汗:“還行嗎?”
謝安嶼抬起眼皮看他一眼,點點頭。
餘風問的是謝安嶼的身體,謝安嶼以為他問的是自己的技術。
“點頭什麼意思?不疼?”餘風抓了抓他的頭發,“哪裏不舒服跟我講。”
“挺舒服的。”謝安嶼說。
就剛開始有點難熬,前邊餘風耐著性子做足了準備,所以他們才折騰到這個點。
謝安嶼嗓子都啞了。
餘風笑了下:“你剛才也沒怎麼叫,怎麼嗓子變成這樣。”
謝安嶼用被子蒙住了臉,餘風把被子又拉下來:“下回別忍著,房間隔音挺好的,你叫出個海豚音外麵也沒人聽得見。”
謝安嶼拿胳膊擋住自己的眼睛:“我叫不出海豚音。”
餘風笑著摸了摸他的胳膊:“能動嗎?不能動抱你去洗澡。”
“我緩一會兒,等會自己去。”
餘風嗯了聲:“那我先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