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準備。

“你這個樣子,是想跟我決鬥嗎?”花弦做出了防禦的姿態,警惕的問道。

奧黛麗笑了,攤開手凝出一朵冰薔薇,慢慢走向花弦。

“決鬥?你配嗎?”

話音落下,奧黛麗手裏的薔薇猝然碎裂,化成冰渣向她射來,花弦連連後退,用神劍擋下攻擊。

奧黛麗勾起嘴唇,似笑非笑道:“倒是小瞧你了,以為是個弱雞,沒想到還有兩把刷子。”

實際上花弦已經不行了,拿劍的手都在顫唞。

這兩天多走幾步路都累,更何況扛這麼重的神劍。

奧黛麗要是再出手,她絕對沒有還手之力,這座莊園裏全是他們那邊的人,沒有人會幫她。

奧黛麗看到了她手臂的顫栗,放肆的笑了兩聲,然後戲謔道:“怎麼,剛誇了你兩句你就不行了?別急,剛才隻是預熱,真正的戰鬥現在才開始。”

她說完,身後突然出現了很多尖利的冰碴,每一塊都像刀刃一樣鋒利。

“如果你不出現在這裏,我是不會向你出手的,怪隻怪你擾亂了表哥的心,竟然讓她無視艾娜的病,想要留下你的命,我絕不允許發生這種事!”

花弦擋掉了一些冰刃,但還是有很多紮到了身上,血緩緩流了出來,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薔薇花香。

奧黛麗看著她被刺傷的地方,不可置信道:“你竟然……是……”

顯然她已經知道了花弦的身份,花弦還想利用身份讓她用所忌憚,沒想到她出手更狠,接二連三的發動攻擊,花弦幾乎被紮成了刺蝟。

她疼得整個人都抖了起來,渾身的骨頭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像是要斷了一樣。

屋漏偏逢連夜雨,淦!

“你的自愈能力雖然快,但我的冰刃更快,隻要我攻擊不停,你最終仍會死,要是不想承受痛苦,你就乖乖自己結束你這條賤命吧。”

奧黛麗的力量仿佛用不完一樣,身後的冰霜源源不斷,花弦疼得說不出話來,咬著牙問:“我就算自己動手了傷口也會愈合,我怎麼自己結束?”

“看來你並不知道該怎麼了解,那我就幫幫你!”

奧黛麗身後的冰霜停了,走到花弦麵前,尖利的指甲插進了她的心髒。

花弦其實沒有感覺到多疼,那一刻腦子裏是空白的,隻能看到奧黛麗眼睛裏的瘋狂。

“無論是什麼生物,隻要心髒停止了跳動,就會死。”

花弦的視線有些模糊,看到不遠處落下的身影,倒了下去。

花弦被痛醒,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麵前正擋著一個人,她拚盡全力跟奧黛麗周旋,死死的抓著她手裏的冰柱。

奧黛麗蒼白的臉上濺了幾滴血跡,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詭異。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漬,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

“貝爾蒙特家的長女,被女王寄予厚望的佩裏子爵,竟然會為了一個廢物做到如此境地,真是叫人唏噓啊。這片癡心感天動地,我看了都要落淚了呢。”

話音剛落,手裏的冰柱就刺進了佩裏的心髒,血液飛濺出來,佩裏悶哼一聲,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

冰柱變成了紅色,奧黛麗蒼白的臉色恢複了不少,看起來就像沒事人一樣。

“不愧是貝爾蒙特家族的血液,味道就是鮮美。”

花弦伸手去夠佩裏,想看看她是否還活著,奧黛麗看到,冷笑一聲,踩住她的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裏滿是鄙夷。

“一個不知道真假的賤種,竟然能讓貝爾蒙特家族的繼承人和血族唯一的親王為你做到這個地步,你何德何能?”

花弦的手被踩的血肉模糊,原本應該很快就愈合的傷口,一點變化都沒有。

奧黛麗得意的笑了兩聲,微微俯身,暗紅的眼睛看著花弦,“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傷口愈合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