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側妃暗暗翻了個白眼:“妾身去同太後說。”
恒王更感動了:“有勞王妃。”
常氏氣地扭頭就走。
魯側妃在一邊看看這個,望望那個,抓了抓頭發,一臉的無辜不解。
***
元素櫻被嫌棄了。
景晏“發病”後,勤政園亂成一團,直到明遠侯到來,才讓整個勤政園變地井井有條。
看到元素櫻伺候景晏的模樣,明遠侯更是嫌棄地不行,直接搶活:“你是怎麼做人妻子的?
皇後皇後做不好,妻子妻子不會當!太後選了你來當皇後,簡直是來折皇上的壽!”
元素櫻:“?”
景晏看到被氣到瞪大眼睛的元素櫻,心裏好笑,擺擺手:“你去休息吧,朕沒事。”
元素櫻心裏翻了個白眼。
你當然沒事,一整瓶解毒劑都懟完了,哪裏還會有事!
元素櫻轉身就走。
明遠侯一指元素櫻的背影:“皇上,你看看尹氏那猖狂樣……”
景晏打斷明遠侯的話:“外麵怎麼樣了?”
明遠侯頓時將元素櫻撇在了一邊,正色道:“大部分人都讚成皇上的決定,連鎮國公也覺得恒王該去塗南剿匪。
恒王自己也意動了,怕隻怕太後那裏不同意。”
景晏一點也不擔心:“太後會同意的。”
明遠侯點頭:“戰場刀劍無眼,恒王這一去,生死難料。
哪怕運氣好,身體也難免受到損傷。”
景晏卻搖頭:“他若去,不但要保他立下大功,還要保證他平平安安,全須全尾地回來。”
明遠侯一怔:“皇上?”
景晏靠著軟墊,眼神變地幽深:“欲先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我曾答應父皇,除非恒王犯下十惡不赦之罪,否則絕不動他。”
明遠侯沉默一陣:“太後一向視皇上為眼中釘,沒了先帝的轄製,太後與恒王隻會得寸進尺。”
景晏望著窗外的綠蔭:“恒王被太後庇護了這麼多年,一朝出頭,他還會願意做那隻躲在婦人身後的縮頭烏龜嗎?”
景晏笑了一聲:“朕,就等著他伸頭呢。”
另一邊,元素櫻聽聞恒王正妃常氏要見她,隻覺得來者不善。
剛想找借口拒絕,結果常氏直接闖了進來。
元素櫻:“……”
她這皇後當地也太沒威信了。
常氏一進來就趾高氣昂地吩咐:“我有要緊的話說,皇後遣退所有宮人吧。”
元素櫻留下了芸霜:“說吧。”
景晏的人必須留一個,況且她也怕常氏發瘋,多留個人多份安全。
常氏對芸霜可有可無:“王爺要去塗南剿匪,你不是與王爺恩愛情濃嗎?你勸他別去!”
“噗!”
元素櫻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去。
元素櫻連忙看向皇上的狗腿子芸霜,滿眼的求生欲。
我不是!我沒有!她有病!
常氏到底跟她什麼仇什麼怨啊?
她好不容易才在景晏麵前洗白,又跟她玩這一出?
芸霜好笑地給元素櫻整理衣服。
元素櫻冷靜下來,看著常氏目光不善:“恒王妃,大白天的,你失心瘋了嗎?
恒王是恒王,本宮是本宮,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我與恒王絕無半點瓜葛。
本宮不知你聽信了誰的讒言,竟然會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
念你是初犯,本宮便不同你計較了。”
聞言,常氏卻激動起來:“尹佩珊你裝什麼冰清玉潔?
你敢說皇上生病的時候,你沒有勾引我家王爺?你沒有與我家王爺月下私會?互訴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