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
他在她身後晃來晃去。
燈光映著他的影子,落到紙麵上來,罩住了許逐溪。
“你幹嘛?”許逐溪無奈地笑著轉頭看他,覺得有意思極了。
“哇!”她笑眯眯地摸了一下他的腹肌,吹了聲口哨,“身材不錯!”
腰腹緊實,肌肉曲線流暢,確實賣相不錯。
南淮意沒躲,“哼”了一聲,拉了把椅子,坐下,從後邊趴在她背上,下巴輕輕地擱在許逐溪的肩膀上,看她一個字一個字地比對名字。
“我聽說……你被表白了。”
許逐溪問:“聽誰說的?”
南淮意沒回答。
“你不說我都知道,肯定是趙景澤。”
“為什麼?”
“唐甜都和我說了,趙景澤經常和你打電話來著。但是唐甜不認識你嘛,之前她就是總看趙景澤打電話,還笑得眼睛都沒了,她就問了問,發現是和你打電話,但是她知道你是我哥哥嘛,所以唐甜就和我說,懷疑你們兩個人不知道在規劃什麼壞事。”
“壞事?”
南淮意說話的時候,氣息總是拂過許逐溪的脖頸。
許逐溪終於是忍不住,笑著縮了縮脖子,要躲開他,“癢死了!”
南淮意才不起來,他耍賴似的把她抱住,伸手展臂把她的筆從手裏抽出來,放在桌角,他用手掌包住她的手,牢牢地捉在自己手裏,把腦袋埋得更低,“什麼壞事?”
許逐溪笑得喘不上來氣,“我說我說……”
“唐甜總是覺得,趙景澤看著就容易做壞事,她老覺得他以後要違法犯罪,所以趙景澤一做什麼,她就害怕他要被關進監獄裏去。她覺得,說不定你倆是要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讓我盯著點兒。”
“那她直覺還挺準的。”
許逐溪有點驚奇:“為什麼?”
“不要扯開話題。”南淮意捏她的臉蛋,“你還沒說表白的事情。”
“誒呀那有什麼?”
許逐溪擺手,根本沒放在心上,“我當然是拒絕了他。”
她側頭看他,眼睛亮晶晶的,“你吃醋啦?”
“不要吃醋、不要吃醋。”
她親吻了一下他的側臉頰,“幹嘛要和我們都不認識的人吃醋。”
南淮意可不願意這麼輕鬆地放過她。
他的手托住她的後腦勺,欺身上前,含著她的唇舔了一下。
“你怎麼拒絕的?”
“我說……”
南淮意一下一下地啄吻她。
唇瓣溫軟濕熱。
從她的額頭到她的下巴,再輕輕地落在她的唇上。
“嗯?你說什麼?”
他移開,就問了這麼一句,又霸道地不許她回答。
含著她的唇又親又舔,舌頭靈活地作亂。
親的兩個人都氣息不穩。
許逐溪終於找到了個空隙,飛快地把自己的手掌擋在兩個人嘴唇的中間。
“都腫了。”她的聲音從手掌底下傳出來。
“哪兒有?沒腫。”
南淮意睜眼說瞎話,就要把她的手移開,再繼續親。
許逐溪捂得死死的。
南淮意不好用勁兒。
忽然手指一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