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笑,帶著一絲狠厲的味道,“好早?宋知鳶,我從沒想過離婚,可你名字都簽了。”
宋知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完蛋了,觸及到了沈宴舟的禁區,他連暫時分開的字眼都聽不得,聽見就氣壓低的要命,現在看到離婚協議書,肯定已經不能冷靜了。
沈宴舟也不再去翻離婚協議,甚至也不看約定的條款內容,而是闊步走到了碎紙機前。
文件在碎紙機中被碾成不成形狀的碎片。
宋知鳶看著沈宴舟古井不波,狠厲冷峻的麵容討好的自沈宴舟身後緊緊的擁住他,“老公,那個真的是好早之前的事情了,我現在一點都沒想過離開你。”
“你不要生氣嘛。”宋知鳶環著他的身子轉到正麵,委屈的嘟嘟嘴唇,“老公,不要這麼凶,不然我會難過的。”
“你不是對我最好了嗎,怎麼可以凶我?”宋知鳶踮腳想去吻他。
沈宴舟配合的低頭,宋知鳶心裏鬆了口氣,沈宴舟應該是不生氣了。
奇怪,他看到離婚協議書竟然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嗎?
離婚兩個字就是沈宴舟的禁忌。
他的吻有些重,沈宴舟隨即伸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
“酒酒,我們不回婚房,婚房太遠,今晚就在你這裏,”沈宴舟直接將宋知鳶抱起來,“做錯事情就要付出代價。”
宋知鳶滿臉無辜的看著沈宴舟還想在求饒,就聽見沈宴舟近乎無情和狠辣的聲音,“酒酒,你太久沒付出過代價了。”
“這幾個月撩我撩的開心嗎?看我欲壑難填,隻能獨自強忍開心嗎?”
沈宴舟難得話多,他的吻落在她柔軟耳垂,噬咬間灼熱的呼吸直直竄進她的心底,“本來想放過你,可你不能總是做錯事,隻抱一抱我,就會被原諒。”
說話間,她的衣服已經被褪去,他的手帶著一些磨砂的感覺,摩攃在她身子上,帶來層層戰栗。
宋知鳶無辜的睜著眼睛看著沈宴舟,企圖喚回他一點點的憐惜。
沈宴舟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酒酒的眼睛慣會求饒。”
宋知鳶軟軟糯糯的說道,“那你原諒我嘛,你在車上的時候,不是說要慢慢來。”
“慢不了,”沈宴舟說著,拿起一旁的領帶,便縛住了她的眼睛。
“別看我,酒酒我怕我心軟,”沈宴舟唇勾勒著她脖頸的形狀,而後隨著她起伏的心跳輕笑一聲,“你是不是更喜歡這樣?”
宋知鳶緊緊咬著嘴唇,手也忍不住蜷起,抓皺床單,隨即又被沈宴舟十指相扣的糾纏,他又吻上她的唇,“酒酒,說你愛我。”
宋知鳶語調破碎不成聲音。
“說你不會離婚。”
宋知鳶隻能順著他的命令,一字一句,斷斷續續的重複著他的話。
他真的不打算放過她。
世界沒有光亮,隻有他的溫度讓她安心,有些痛,有些刺激,他有溫柔的時候,卻更多讓她情難自禁。
宋知鳶聲音都啞了,他好欺負人。
說好的溫柔,可根本不是這樣。
她實在是太累,睡過去的時候,還不知道時間幾何,第二日迷迷糊糊要睜眼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