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2 / 2)

“你怎麼……”

喬時翊雙手圈在她腰上,力氣大的好像要把她融入身體,下巴抵在她肩頭,說話前鬆了口氣,“幸好你沒走。”

喬時翊不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或者可以說他這樣的性格從不怕誰會離開,從小的生長環境告訴他不管是誰都會走的,但這樣的理性隻要遇上丁夏宜,便全部瓦解。

昨晚和丁夏宜做雲雨之歡的事他覺得不真實,所以即使睡覺的時候抱著丁夏宜也仍然覺得活在虛境裏,以至於晚上做了場夢,夢見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都是一場夢,偏偏醒來沒看見丁夏宜,以為被自己越界的行為嚇跑了,就連忙追出來。

丁夏宜把杯子放下,在他臂彎中轉過身,“我能去哪啊?喬老板這是睡過不想認了?”

喬時翊緊繃的唇好不容易露出笑,抬手捏來捏她的臉,語氣寵溺又縱容,“怎麼會,就怕你不認我。”

提起昨晚遭遇,丁夏宜怒了怒嘴巴,不滿意味濃,“哥哥昨晚一點也不溫柔。”

“我的錯,”喬時翊把她抱起來掛在腰上,動作之大導致胸口處的浴袍鬆鬆垮垮的露出小麥色硬[tǐng]的肌膚,“第一次沒忍住,要不今晚哥哥溫柔一點?”

“騙人。”丁夏宜不信他的話,“昨晚做了那麼多次你都說會溫柔,結果呢。”

瑤瑤說的沒錯,男人在做運動說的話最不可信。

喬時翊抱著丁夏宜走向沙發,坐下時就著掛在腰間的姿勢讓她跨.坐在他腿上,“怎麼醒這麼早?”

“……”

丁夏宜瞥他一眼,沒說話,眼神好像在說我為什麼醒這麼早你心裏沒數?

喬時翊自然看懂她眼裏的埋怨意→

安分了。

喬時翊握著她的手摩挲,也不急著把領口拉緊,靠著沙發姿態閑散,嘴角彎起的弧度玩味意味濃。

片刻,他才說:“下次不要再這麼冒險了,手機沒了就沒了。”

丁夏宜輕咬下唇,“不行,它對我很重要。”

喬時翊捏了捏她的虎口,明知故問,“為什麼?”

丁夏宜望著和他握在一起的手,“因為是你送的。”

更重要的是裏麵有和他的聊天記錄,語音也好,照片也好,視頻也好,於丁夏宜而言都是最重要的。

可在高一那年手機不見了,丁夏宜知道是丁仁昊藏起來,但一邊沒有證據一邊丁仁昊不肯交出來,就這麼拖了好幾年,時間久到丁夏宜都快忘了它的存在。

昨晚丁仁昊提起,就像把丁夏宜心裏的小花連根拔起,讓她不得不想起那段執念,才去赴約。

喬時翊不知道丁夏宜手機裏還存著他們的照片,信了她的話,但還是懲罰性的捏她的手,“那也不能再冒險了,你要是有什麼事我該怎麼辦?”

丁夏宜不喜歡這麼沉重的話題,掙開他的桎梏欠欠兒又在他胸`前畫圈,學著他吊兒郎當的模樣說,“話說的好聽,昨晚我說痛的時候你都不肯停下來。”

喬時翊沒忍住笑出聲,“我問你哪裏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哪裏痛。”

丁夏宜不接受他一本正經的胡說,瞪他一眼,想從他腿上下來,又被喬時翊抱著連哄帶騙。

為了哄丁夏宜,喬時翊柔聲柔氣跟她保證下次一定溫柔一些。

事實上,在接下來的兩天裏喬時翊確實溫柔了,一些。

開了葷的男人像隻喂不飽的餓狼,每晚纏著丁夏宜以鍛煉身體、講故事諸多借口來展開運動。

幸好這兩天羅丹水土不服沒有安排學習活動,丁夏宜外出才沒有被起疑,心安理得住在喬時翊的總統套房裏,過著蜜裏調油的生活。

第三天,線下珠寶品鑒會下午開展,丁夏宜在套房裏吃過午飯收拾收拾便出門了。

喬時翊在下沉沙發接了通電話,而後眉宇微擰滑動平板,直到日落西沉,他才開車去了許嚴發給他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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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澳城被放出來後,丁仁昊心裏記恨傅硯辭和喬時翊,但記恨歸記恨,他知道這兩個人他誰都惹不起,於是把注意放在了丁夏宜身上,得知她到南城出差,丁仁昊便打算在沒有喬時翊保護的地區對付丁夏宜。

最開始他單純隻是想把丁夏宜約到荒郊野嶺然後把她丟在那兒讓她害怕,可沒想到對方非但不怕還昂首挺胸的凶他,丁仁昊心高氣傲哪裏受得了丁夏宜這樣對他,惱怒之下掐住了她的脖子。

結果就是以故意傷人在拘留所待了兩天,出來後丁仁昊心裏窩著火沒地撒,去了南城當地的酒吧玩樂放鬆,偏偏今晚他的手氣跟被什麼附了一樣臭的離奇,骰子把把輸,輸到最後他的一肚子火變成了一肚子酒,惱火直衝腦門。

酒友還在煽風點火:“不是我說,你那姐姐的麵兒也忒大了吧,居然能有本事讓你在拘留所待上兩天,不得了不得了。”

卓熙北一手拎酒杯一手摟著黑皮裙女人,附和說:“你不是說她是私生女嗎,私生女哪來這麼大的能耐,昊兒啊你怎麼會任由女的騎在你頭上撒野,這不是你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