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以一種大人的寬縱,放任了他們如同審訊的試探。
萩原研二看著未來的他們,滿意地看到他和鬆田陣平依舊親密無間。他和小陣平果然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他看著未來的鬆田陣平,感慨地說:“小陣平長大之後居然這麼成熟,跟現在比起來變化好大啊!”
不成熟的鬆田陣平炸了毛,“你什麼意思啊,hagi?!”
【萩原研二】睫毛一顫,麵不改色地說:“這基本上是我的責任。”
【鬆田陣平】皺了皺眉,“別胡說了,hagi。”
【萩原研二】無辜地看著他,“我隻是想給自己提個醒而已,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
“我們說好的是兩回事。”【鬆田陣平】看著麵前的五個熟悉又陌生的人,不輕不重地說,“別相信他,根本就不是你的錯。”
五個人看著內訌的兩人麵麵相覷。
萩原研二從兩人的神態中發現了什麼,眼神認真地說:“發生了什麼?”
開口的不是【萩原研二】而是【鬆田陣平】,他深深地看著萩原研二,說:“今年的11月7號,你在摩天大樓上拆彈的時候炸彈計時器突然回秒……”
【萩原研二】摟住【鬆田陣平】讓他別再揭自己的傷疤,故意用輕鬆的口吻接話道:“那天之後,我再見到小陣平就是三年後的事了。”他看著過去的自己,讓對方不要重蹈覆轍,“我們錯過了整整三年的時光。”
五個人瞳孔地震。
鬆田陣平想起【萩原研二】剛剛跟他們核對身份的時候露出的傷疤,“爆炸物處理班這麼危險嗎?!”
“猝不及防嘛,在加入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有了這個心理準備,不是嗎?”【萩原研二】朝著鬆田陣平溫柔地笑了笑,“那個炸彈犯很狡猾,不過後來小陣平還是幫我報仇了。”
“我會把他的資料給你們。”【萩原研二】垂下眼睛,讓長長的睫毛擋住眼中的冷意,免得嚇到麵前這些‘小朋友們’。
【鬆田陣平】伸出手跟【萩原研二】十指相扣,接著說:“那個炸彈本身的設計就不是能很快拆掉的類型,我會把信號屏蔽器的圖紙交給你們,應該有點用。”
萩原研二好奇地問:“信號屏蔽器?”
鬆田陣平同時說:“那個害了hagi的人……”
兩人對視一眼,鬆田陣平沒好氣地說:“你都要出事了還關注什麼信號屏蔽器?!”
“因為小陣平會替我在意的啊,而且小陣平也替我報仇了!”萩原研二哄道。
其他三人習以為常地看著這兩個人,繼續好奇地盯著來自未來的兩個人。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懷念地看著年輕時候的自己,嬉笑怒罵隨性而為,沒有經曆過分離。
把鬆田陣平哄好後,萩原研二看向未來的自己……旁邊的【鬆田陣平】,“所以小陣平變得這麼成熟是因為我受傷了?”
【萩原研二】回答:“是啊,我們分離了三年。”
降穀零說:“原來萩原你才是鬆田這麼幼稚的罪魁禍首啊!”
鬆田陣平扭頭瞪他,“你說誰幼稚,金毛混蛋?!”
降穀零表示,“誰應聲就是誰。”
【萩原研二】說:“小陣平和小降穀的相處方式還真是一直沒變啊!”
諸伏景光好奇地問:“是嗎?”
【鬆田陣平】看著鬥嘴的兩個人,懶洋洋地說:“zero現在的嘴皮子可厲害多了。”
“欸?”諸伏景光用刮目相看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幼馴染,“Zero還有這個天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