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無。
霍京墨趁著這個功夫,將自己給玉瑾準備好的禮物拿出來。
之前送給明慶還有玉寧的都是托人幫忙買的,給玉瑾的倒是他自己準備的。
“手伸出來。”
玉瑾估摸霍京墨是要給他什麼東西,感慨於霍京墨的花樣很多,就順從地將手遞過去。
然後手中被塞入了一個冰涼的長方形卡片。’
玉瑾對這樣的形狀還挺熟悉的,像霍京墨給過他好幾次的那個……房卡,或者是天眷的會員卡。
“卡?”
玉瑾看不真切,索性直接問人。
霍京墨點點頭:“等你大三開始實習那會兒適合住的地方。”
玉瑾記得霍京墨之前和他提過想要他搬回去……
“我還以為會是回去天悅的別墅。”玉瑾就將這個疑問問了出來,想霍京墨是後來改變了想法,還是一直就要給他另外的房子?
霍京墨沒想到玉瑾對他之前說的話記得這麼清楚。
“本來是想天悅的,但是天悅的人多,這棟比較小,適合隻有我們倆。”霍京墨曖.昧含糊地說,言語之前是要把玉寧也撇下,明說玉瑾該不答應,就先這麼示意著,潛移默化玉瑾就接受了。
他說得再怎麼模糊,玉瑾也可以聽出來的,他將這張卡放在兜裏麵,不說可以或者不可以。
現在說實習的事情早不算早,玉瑾想想自己大學的上半個學期也覺過得很快。
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同居指日可待。
霍京墨見玉瑾收下挺高興,還有很多沒有講出來說服玉瑾的理由,他便也樂得不說。
他原本的打算的確是玉瑾搬到天悅,畢竟天悅算是B市最頂尖的小區,地理位置還有占地麵積都挑不出毛病。
霍京墨是後麵考慮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萍姨,萍姨和玉瑾玉寧兩個人是起過衝突的,雖然不大,但按霍京墨的標準總歸是一根刺,他是不想和這樣的人繼續交往,玉瑾應該也一樣,所以他另外找了個房子。
另外說不準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讓這個地方變成隻有兩個人知曉的秘密。
不單單可以撇開玉寧,任何閑雜人等都可以。
煙花大修結束,剛才劈劈啪啪的吵鬧聲瞬間消失,人聲的嘈雜才顯露出來,玩了一天,遊客紛紛散去,兩人這塊空出了一片地方,周圍也安靜下來。
耳膜之前忍受了長久的聒噪和吵鬧,現在的寂靜便格外明顯。
兩人特地等到人潮散去了才慢慢往停車場走,玉瑾主動牽上霍京墨,聽霍京墨說話。
“民政局重新開的那天去領證怎麼樣?”
玉瑾應好。
“婚禮在哪裏辦比較好?”
玉瑾也思考很久:“沒經驗,到時候問問長輩。”
不論是霍京墨的父母還是明慶和張卓驍都是舉辦過的。@
“結婚後我記得還有旅行,你到時候看看想去哪裏。”
“嗯。”
此時此刻走的這條路路燈稀疏,間隔很大,相應地燈光比觀賞煙花的場地要亮許多。
兩人越過一支路燈將其甩到身後時,玉瑾突然回頭望,的確把影子拉得很長。
好像他們可以一直走下去,黑夜白天都走在亮光下。
玉瑾很喜歡這類象征永恒的詞。
*
等到正式領證的那天,也沒有如霍京墨所說的等民政局一上班就去。
霍京墨開始注意到自己的形象,他不可能讓自己結婚證好的照片是自己打著石膏的樣子。
即便以後可以更換也不行,一秒都不行。
著急的人不急著領,那玉瑾也就都可以。
傷筋動骨一百天,等到寒假結束,大三的下學期正式開課一月後,霍京墨突然在玉瑾沒課這天聯係了他,玉瑾看到消息就拉開抽屜,從個把星期之前開始霍京墨就一直在說自己的石膏差不多可以拆了,骨頭已經長好。
玉瑾平常地答應還不行,直到他想明白地回複道:“那我這幾天把戶口本帶到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