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殊古怪地笑著,“是餓呀,這不是餓得想吃人嘛,誰讓我家哥哥那麼賢惠呢,簡直叫秀色可餐……”
水龍頭被打開,帶著泡沫的手快速地被衝幹淨,俞斯年垂著眼眸待手上的滑膩感去除,看似氣定神閑,可在關上龍頭的瞬間,他猛然將背後的青年給逮到了麵前,一把將他放在了琉璃台上,卡身逼近,接著怔住了……
鄭殊抿著唇,微紅著臉,害羞又大膽地說:“我穿你的衣服,你不會介意吧?”
這就不是介意不介意的問題,而是……$思$兔$網$
俞斯年笑了,放肆的目光將鄭殊從頭打量到尾,越發灼熱的視線一寸一寸掃過青年裸露在外的皮膚,還沒碰觸,就先引起一陣一陣的顫栗。
要不是坐在琉璃台上,鄭殊的腳又得軟了。
俞斯年沾著水的手碰到鄭殊的腰,白色的襯衫本來不透,然而一沾水之後就貼在皮膚上,就變成了欲露不露的誘惑。
究竟誰才是秀色可餐?
“阿殊,看來是我昨晚做的不夠。”他輕輕地湊在鄭殊的耳邊說,以至於青年剛起床就在發騷。
灶上的燉鍋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應和著鄭殊的心跳,非常緊張,要開了,要跳出來了。
鄭殊舔了舔唇,“湯……”
下一秒,俞斯年轉身就把燃氣給關了。
飯吃不吃不重要,先把這欲求不滿的人給喂飽再說。
……
從浴室裏軟綿綿地出來,鄭殊帶著饑腸轆轆的肚子看著桌上已經冷掉的飯菜,終究舍不得倒掉,俞斯年隻能全放進微波爐裏加熱一下,就著一口熱湯兩人把今天的早中下午餐給解決。
俞斯年將鄭殊的指紋錄進了密碼鎖裏,雖然這套房子在兩人眾多資產裏可以說忽略不計,但鄭殊卻有點舍不得離開,他牽著男人的說:“我們以後常常來好不好?”
“好。”
*
這天,鄭殊接到了莫沁的電話,說是她跟朋友們一起創辦的畫廊要出展了,邀請鄭殊過去參觀。
鄭殊所有的藝術細胞全放在了上課開小差,給課本畫小人上麵,哪兒能正兒八經地欣賞藝術,晚點莫林還特地通知了他一聲,要他多帶些朋友過去。
“怎麼了,咱妹子還怕冷場啊?”
莫林無奈道:“那可不,我全家都被要求必須到場,大哥都沒逃過,你說要是畫個人物,花花草草風景啥的那還能看看,她們搞得什麼亂七八糟的抽象派,都不知道畫的是什麼鬼,我們能看出個錘子?回頭要是說不好,她估計還得生氣。”
鄭殊幸災樂禍道:“這有什麼,找些專業的過去啊?莫家的名頭放出來,還怕沒人賞臉嗎?”
莫林回答:“這還用得著你說,凡是市裏算得上權威的我爸媽都邀請了,但沁沁哪兒能不清楚都看在誰的麵子上,小姑娘自尊高著呢,不稀罕。”
“嘖,行吧。”鄭殊掛了電話,然後給俞斯年發了一條信息。
[我周六請媽去看畫展怎麼樣?]
俞斯年開會之時乍然看到這條信息,微微一怔,輕輕皺眉。
“俞董?”正在彙報的營銷總見此不由頓了頓,懷疑自己某些地方令老板不滿意了。
然而俞斯年卻道:“跟豐裕的合作數額巨大,項目推進非常快,但越是這樣,我們越要謹慎的把控住每個細節。所有的流程重新捋一遍,不要期待對方會給多少幫助,這兩個項目所有節點都得按照我們萬煌的要求來。”
運營總監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