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欲孽深重。
像是把畢生的寵溺和繾綣都含在這樣的兩個字裏麵,宋洇聽得呼吸一滯,懵懂地看他,男人狹長的眼淺淡,高挺的鼻梁挨過來,貼著她,問:“這樣?”清啞而溫柔。
宋洇臉上紅霞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覺從他吐字那一刻便已經從耳尖流竄到全身,像是過電一樣,她渾身都發酸。
宋洇呼吸急促,不動聲色握了拳,可是渾身滾燙,拳頭捏不緊,她紅著臉偏過頭故作冷靜搖頭:“我覺得不像。”
“怎麼說?”
“你叫的太繾綣太縱容了。”宋洇不敢看她,苛責。
傅晏好整以暇,被她圈著追逐她的目光,問她:“那要怎麼改?你教我?”
宋洇眼睫一顫,像是振翅的蝶,生氣:“套我?”
她教他的話,就得叫他,她才不要。
傅晏將她放倒在床上,男人侵略氣息十足,逼問她:“所以洇洇,我能這樣叫你嗎?”
……
他們又在床上接吻,宋洇被他吻得都快不知道呼吸,覺得危險而迷亂,腦子蒙得狠。
他問她可不可以,宋洇被親得裙子淩亂,好半天說可以。
她被他拖到浴室洗澡,淅瀝瀝的雨灑有水珠濺落在地上,蒸騰的水霧覆蓋了狹窄的房間,宋洇聽到傅晏問她他們這樣算不算見了家長。
宋洇說還沒見孟晚枝,又改口說不知道,他就把她壓在發了霧的鏡子上親,凶狠得像是一隻野犬,女人稍稍偏頭就可以看到朦朧的鏡子上自己潰不成軍的樣子。
沒出息。
滿身泛紅,像是羞怯欲放的玫瑰花,宋洇看到眼眶底下的清淚才知道自己哭了出來,她原來這麼脆弱。
傅晏親她,又哄她別哭,問她:“現在知道了嗎?”宋洇哭得更厲害。
她哭得挺漂亮,惹人憐惜又叫人心動。
她知道傅晏很溫柔,但是在鏡子前麵的羞恥感戰勝了所有了其他情愫,她死死抱緊他,在崩潰的時候叫他的名字,像是找到了求生的鎖鏈。
她在無意中觸碰到他手臂上那條纖長的疤痕,含著哭腔和急促的呼吸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傅晏的回答有些漫長,宋洇腦子發昏聽不進去,隻覺得眩暈。
傅晏帶她洗好了澡將她安置到床上。
別墅是透明的玻璃房,沒有拉窗簾的時候,外麵的夜景便一覽無餘。
宋洇又想起來宋清予和周氏藥業。
“傅晏。”
她和他躺在相鄰的兩個枕頭上,宋洇渾身都痛,困意來襲,但還是挨過去要在一個枕頭上靠著他。
又叫他:“傅晏。”
男人抱住她,柔聲問怎麼了。
女人靠在傅晏的懷裏,小臉上眼睛迷茫睜不開,她伸了手抱住了他有疤痕的手臂。
“叫我呢。”她撒嬌。
男人的呼吸亂了亂,倏然笑笑,揉她沾了汗的腦袋,然後吻她。
叫她:“寶寶。”
說:“謝謝惠顧。”
第74章 74:再度曖昧
◎理智敗給情感,傅晏輸給宋洇。◎
晨光熹微, 白紗的窗簾浮動,宋洇睜開了眼睛。
她醒來時身體有異樣,整個人並沒有隱痛,隻是酸麻, 渾身沒什麼力氣, 薄到透明的皮膚上有輕微的淤痕,像是洇了水的顏料盤, 冷白中染了些許青紫。
宋洇迷蒙叫了一聲傅晏的名字, 沒有回應, 人不在。
她攬過被子,將自己裹得更嚴實, 想起來昨夜在衛生間發生的事情, 氣惱之餘又覺得害羞甜蜜,他們胡鬧到淩晨, 後來的事情記不太清, 那時她實在困,隻是吊著一絲神魂在跟傅晏動作, 像是船帆在海浪上顛簸搖曳, 要把她整個人蕩得靈魂出竅。
她起身去穿衣服,要找傅晏算賬,床頭櫃的小盒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