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遙聽到傅淮年的笑聲也終於明白過來傅淮年這是故意在逗自己呢,他鼓了鼓臉頰,又不解氣的踢了傅淮年兩腳說道,“誰和你是真愛了,我隻是答應和你試試而已,要是試試不行,那還是會一腳踹了你的。”
傅淮年一邊故意陪著沈清遙玩鬧,躲過沈清遙的腳,一邊說道,“那我肯定要好好表現了,可不能讓你覺得不我不行。”
大概男人總是會對行不行的這種事有種特殊的敏[gǎn],兩人說著說著都覺得這話似乎帶上了特殊的意味。
兩人都仿佛心有靈犀似的看了一眼傅淮年還打著石膏的胳膊。
傅淮年忍不住眼神裏帶出了幾分幽色。
沈清遙見狀倒是“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要說兩人如今這關係,沈清遙對這種事也不能說是沒有準備,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傅淮年這樣平時冷靜自持的人吃癟,似乎也成了他的一大樂趣。
傅淮年見沈清遙笑,倒也沒放什麼“等我以後收拾你”之類的狠話,而是直接低頭,堵住了這張笑話他的嘴,他慢慢在沈清遙唇上磨著,感受到沈清遙唇軟了下來,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讓他張開了嘴。
自從第一次失敗的接吻後,傅淮年的吻技可以說是進步飛速,倒是沈清遙,還在原地踏步。
直到被鬆開,沈清遙整張臉已經變得通紅,既是因為吻太久不會換氣被憋的,又是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親密覺得不好意思的。
“你幹嘛,這麼多人呢,注意點影響好不好。”沈清遙瞪了傅淮年兩眼。
傅淮年倒是眼角眉梢都掛著笑意,明明隻是和沈清遙接了個吻,卻是一副心情很愉悅又饜足的模樣,“沒關係,反正也沒人認識我們,而且大家早就習慣了,不信我們再來一遍,你看看有沒有人關注我們?”
沈清遙,“……你這算盤珠子不如直接扔我臉上好了。”
他對著傅淮年翻了個白眼,又怕他再來一次,趕緊往前跑了兩步,跑到了傅淮年的攻擊範圍之外,與此同時,也忍不住再次往四周看了一眼,看看是不是真的沒人在意。
要說情侶在大街上接吻這種事確實算是很常見了,一般也的確不會有人會特別在意,隻是兩個大帥哥,還是異國麵孔的大帥哥接吻,那還是不太常見的,所以沈清遙視線一掃過去,就發現不少人都對著他們露出了友善的笑容,甚至還有直接比讚揚的手勢祝福他們的。
沈清遙,“……”
他趕緊拉著傅淮年逃離了這個讓人社死的地方。
幸好兩人嫌市區太熱鬧,逛的是郊區的小鎮,人倒也不算太多,隻是沈清遙不認識路,拉著傅淮年隨便找了個方向就跑,自己都不知道跑去了哪裏,卻剛好迎麵撞上了一支成親的隊伍。
是的,成親,新郎官穿著圓領袍騎著馬,新娘穿著鳳冠霞帔坐著轎子的那種中式婚禮。
在異國他鄉遇到這種中式婚禮,沈清遙難免有幾分好奇,他和傅淮年往旁邊讓了讓後又忍不住停在原地多看了兩眼。
傅淮年看沈清遙對這個感興趣,幹脆拉著沈清遙跟上了人家的隊伍。
對這個好奇的人顯然不止他們兩個,有些不知道這是中國婚禮的人還以為這是什麼表演,也都好奇的跟了過來,倒讓這支隊伍顯得越來越壯大,也越來越有中國迎親的那種味道了。
而主人家也不知道是圖熱鬧還是什麼的,一直到了婚禮現場也都是隨便大家來的。
現場雖然還是西式的露天草坪,但布置卻全是紅彤彤的中式布置,甚至結婚時的儀式也是拜堂儀式。
傅淮年看著看著倒是不自覺的想起了他和沈清遙的那場婚禮,當時他重病剛醒,先不說對自己莫名其妙多出來的這個結婚對象有什麼感覺,就說他當時就算是願意,身體也根本沒辦法支持他去參加他自己的婚禮,所以他即使知道兩人當初的儀式應該也是有拜堂的,但根本不知道和沈清遙拜堂是怎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