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於,有本事才能管得寬,沒本事自己家的事都管不好,怎麼去管別人呢對吧。”鄭士從隨和道:“我專門過來特意通知你,可惜你媽媽來不了,今年國企唯一的裁判席位我先拿走了。”
池慕澄倒吸一口涼氣,鄭士從做裁判?!
於千渝不喜不驚,奉承道:“哦,鄭叔叔厲害。”
鄭士從說完便擺手離開,珊誠員工聽到剛才的對話,忍不住擔心道:“小於總,會不會有暗箱操作?”
於千渝絲毫沒有著急的樣子,冷靜道:“他敢。”
鹿死誰手,走著瞧。
…
大會開場,主持人上台演講,先公布其他專業領域排名和獲獎情況,軟裝排在倒數第二,池慕澄憋著火無處發泄,頻繁去廁所,借機喘口氣平複焦躁的情緒,她和同事們一樣,質疑比賽的公平性。
今天外企是主辦方,會場這層不允許外人進入,除了電梯口負責控製秩序保安,外頭走廊沒幾個人,池慕澄在廁所洗了把臉,出來轉角碰見令她生厭的麵孔。
鄭士從光明正大攔住她,“池慕澄對吧?”他上下打量這張年輕的麵孔,索性換了個稱呼,“喬馥蕊的女朋友?”
“你閉嘴!”火氣擠壓許久,池慕澄頓時怒不可遏,“你配提她的名字嗎?”
“我不配?”鄭士從好笑道:“小姑娘,沒人比我配,喬馥蕊是我一手提拔的精英,我挖掘了她的才能,提供給她展示的空間,要不是一場小小的意外,今天帶隊參賽的頭領我願意讓給她。”
好一個小小的意外,池慕澄額頭暴起隱忍的青筋,眸色結霜,“你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喬馥蕊稀罕頂尖嗎?你這個卑鄙小人陷害她,毀她前途,我每天都在詛咒你下地獄。”
“我時間有限,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小姑娘,我沒有多了不起,頂尖是我一手奮鬥出來的傑作,我的公司就是我囂張的資本,那你呢?喬馥蕊呢?你們不過是我看不上眼的打工仔,忙忙碌碌一輩子,累死累死掙幾個錢,將來生場大病全沒了。”
“你們所謂的愛情,惺惺相惜罷了。”鄭士從嗬嗬笑道:“一隻喪家犬攀上於家可憐另一隻喪家犬,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於千渝和她媽媽也得看我臉色做事,區區一家珊誠,我不想讓他活下去,誰敢幫?”
憤怒左右池慕澄的理智,她很清楚鄭士從了解自己,所以出言數落,刺激她衝動犯事,但他肆無忌憚侮辱珊誠,侮辱喬馥蕊,池慕澄渾身氣的發抖,極力想冷靜,心不聽話的勸她,馬上讓鄭士從體會應得的教訓。
鄭士從見池慕澄不說話了,語氣愈發刻薄道:“嘶...我問個問題啊,你不嫌喬馥蕊髒嗎?還是說你相信她幹淨?”
“她那麼急著向上爬,為達目的不惜幫頂尖背下抄襲的全部責任,說不定隻是瞞著你,以她的姿色,陪客戶陪到床上不難吧?”
“夠了!”池慕澄暴嗬,拳頭蠢蠢欲動。
鄭士從換上尖酸的嘴臉,不加掩飾的嘲諷道:“夠了?不夠!”
“池慕澄,有我在,你想贏做夢去吧。”
“不用說今年,明年後年,Z市設計行業不會留給你發揮的空間,入圍是我施舍你,現在你主動棄賽,我放你和喬馥蕊一條生路,你們兩條狗滾出珊誠,隨便換個城市我眼不見為淨,不然下一次郵件會傳遍全國,到時候你們哭著求我,我也不會罷手。”
鄭士從的傲慢來自他對行業的掌控。
打擊喬馥蕊不僅帶了他見不得喬馥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