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
問也白問,誰敢窺覬池慕橙心上人頭發的香味?
不要命了??
..
拜喬馥蕊最近趣聞所賜,緩和了公司忙於比賽緊張的氛圍。
於千渝有所聽聞,但心裏始終不得安寧。
這天夜裏她從噩夢中驚醒,珊誠報名後太順利了,以至於她差點忘記對手裏麵有頂尖。
半夜兩點,她輾轉難眠打算下樓喝點酒。
唐珊隱約聽見走廊的腳步聲,開門叫住往下走的女兒,母女倆下樓打開客廳的燈,唐珊看出女兒臉色不對勁,便問道:“有心事?”
“媽,您不擔心嗎?”於千渝凝重道:“您覺得鄭士從會放任珊誠順利比賽嗎?”
唐珊輕描淡寫道:“你睡不著覺就是為了鄭士從?”
她一語戳破女兒的顧慮,“喬馥蕊沒有參賽,鄭士從不會把她怎麼樣。”
於千渝拂去額頭的冷汗,板著臉嚴肅道:“媽,您心真大,我不相信您不懂防患於未然的道理!”
時間每天都在壓縮,鄭士從仍沒有動作,這不符合於千渝對他的了解,她們不該被表現蒙蔽,放鬆警惕。鄭士從堪比一隻獵豹,暗中觀察珊誠目前的風平浪靜,真正出手時珊誠該拿出怎樣的對策?她沒有和媽媽討論過,心裏底氣不足。
“媽,我問您要個保證行嗎?”
“你先說。”唐珊淡道。
“您向我保證,鄭士從拿喬馥蕊開刀,您會保護她!”
下一秒,唐珊馬上給出回答,“沒問題。”她手指搭在膝頭,輕輕敲打,“渝兒,喬馥蕊是我的下屬,老板理應保護得力的下屬,同樣的道理,我希望你擺正身份,站在公司角度提出合理要求。”
唐珊直言不諱,“鄭士從是人,披著人皮也是人,隻要還是人不可能沒有破綻,沒有漏洞,頂尖做到這麼大,稅務敢保證沒有問題嗎?再說他本人,他有今天付出了你我不敢想的代價,輪不到我們先慌,他得罪的敵人每時每刻找機會報複他,你認為我身為珊誠老板能放任他隻手遮天嗎?”
於千渝扶住脹痛的額頭,內心沒有因為媽媽幾句話而平靜。
“媽,我們拿什麼和鄭士從鬥?”
達到鄭士從的地位,八方勾結,社會關係層層滲透,珊誠在他眼裏不過一隻飛蟲。
唐珊擁過女兒的肩膀,耐心道:“渝兒,邪不壓正。”
“我和你爸爸離婚,拚盡全力把他從公司趕出去,因為他利用公司謀財,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早晚害死珊誠害死咱們家,他是鄭士從一部分的縮影,他的失敗注定了鄭士從不會一直得意下去,這個社會山外有山,一年一個變化,走的快和走得穩是兩碼事,我們要穩定就要先犧牲利益。”
歸根結底,女兒焦慮的根本出在喬馥蕊身上。
“以前想留住你,你要我就給,一切以你開心為主,可是渝兒,你的未來不能繼續為喬馥蕊活著,你擔心她,誰來擔心你?”
“捫心自問,你喜歡珊誠嗎?做好準備付出一輩子接我的班嗎?好好考慮你要走的路,比賽結束給我一個答複,喬馥蕊的事我自有安排。”
家裏那邊還沒有給唐珊確切的消息拔掉鄭士從滲透在Z市的根。
唐珊理解父母動手前的顧慮。
落到她身上,她也沒辦法信心滿滿通知女兒,媽媽一定能鏟除鄭士從這個禍害,眼下目睹女兒的不安,她盡可能安撫,讓她多少好受一點。
於千渝無言以對,唐珊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搖搖頭歎了口氣起身離開。
酒精不是助眠最好的方法,於千渝別無選擇。
韓靖雯找到她,她查到喬馥蕊攤上麻煩起,人生在圍繞一個遙遠的對象漫無目的打轉,她抵觸珊誠,但進入珊誠上班,她不想待在喬馥蕊得到幸福的環境,但鄭士從一天不除,她強加給自己壓力,半夜才會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