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戚興雯輕輕摩攃著她的肩：“不離開你，就算天塌下來也不離開你。”她自己也未完全從睡夢中醒過來。
“你答應我，不準騙人。”宋祺悅看著戚興雯。
“不騙人。”戚興雯抽了張紙替麵前的小孩擦了眼淚。
宋祺悅在黑暗的空間卻能看到戚興雯清澈的眼睛：“你要是像小學那樣離開，這次我會沒命的。”
“不會離開你，我會一直陪著你，你每天都會見到我，怎麼會不要你呀。”戚興雯捧著宋祺悅帶有淚痕的臉。
宋祺悅想以後絕對不會表白，自己十八歲也不會說，她要百分之百確保戚興雯也喜歡她才會主動一些。
“小孩，睡覺覺嗎？”戚興雯輕輕擦拭著她的臉。
“睡覺吧。”宋祺悅緊緊抱著戚興雯。
宋祺悅把手放在戚興雯的臉上：“你會一直真實存在嗎？”
戚興雯閉著眼睛點點頭：“會一直存在，真真實實地存在。”
“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對嗎？會一直是我一個人的戚小哭嗎？”宋祺悅還是帶著一些哭腔。
戚興雯抓著宋祺悅的手：“會一直陪著你，隻會是你一個人的戚小哭。因為隻有你見過我好與不好的一麵。”
“戚寵寵你真的好好嗷。”宋祺悅眨了眨眼。
“隻對你一個人好。”戚興雯的手搭在宋祺悅的腰上：“你的寵寵也會對你一個人好。”
“戚興雯真好。”宋祺悅好想親親她，作為回報。
戚興雯睜開眼睛望著眼前人：“你再叫一聲戚興雯，我還想聽。”
“戚興雯，戚老師，戚小哭，戚寵寵，姐姐，姨姨。”宋祺悅借著月光看清了戚興雯的薄唇。
宋祺悅說了句髒話，她好想親啊。
“你最喜歡哪個或者你給她們排個序。”戚興雯說。
宋祺悅想了許久：“戚興雯是第一個。因為是認識你的第一個稱呼也是在我生活裏生活了九年的；戚小哭第二個吧，因為這個是我自己想的，也慶幸小哭有什麼事情都開始慢慢和說我；寵寵是第三個，因為從小學寵寵都是對我偏愛；戚老師排在第四個吧，因為雖然是先知道你叫老師，才知道你叫戚興雯的，但是戚老師是大家的，所以呢不和你的學生爭。”
宋祺悅撩了撩自己的頭發：“姐姐和姨姨是一樣的。”
“小孩，除了戚老師別的都是你一個人，當然戚老師也可以是你一個人。”戚興雯捏了捏宋祺悅的臉。
我也可以是你一個人的，以前、現在、以後。
“我隻要戚興雯，行嗎？”宋祺悅說。
戚興雯沒有想通，開口說道：“你為什麼隻要戚興雯。”
“因為有了戚興雯就什麼都有了。”宋祺悅開心地說。
“笨蛋。”戚興雯揉了揉宋祺悅的頭：“戚興雯是宋祺悅的。”
燕萍：“我們今天下午過來，過段時間我要回建雄家。”
燕萍：“是不是提前影響你們倆個度假了。”
戚興雯在睡夢中被手機吵醒，她捂著宋祺悅的耳朵，從床頭櫃拿到手機。
“要回建雄老家養胎嗎？”她單手打著字。
“不影響，我們現在還在酒店，昨天去潛水了，結束後倆人就在酒店睡了一下午。”
燕萍：“去看看他姥姥，順便在那裏待到假期完回晨西。”
燕萍：“去潛水啊？你們倆個做了好多有意思的事情，前幾天還去看了日出。”
“感覺自己都沒怎麼好好陪她玩，人老了玩點稍微刺激的就感覺能在床上睡兩天。”
燕萍：“你回酒店睡覺，她幹什麼呀？”
“他也睡覺，就是說倆個都跟小懶蟲一樣。”戚興雯看著懷裏的宋祺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