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會，我讓趙阿姨幫你看著換針水。”
“嗯。“宋祺悅閉上眼睛。
沒錯，又是戚興雯在宋祺悅的腦袋裏晃悠。
“你現在在哪？”戚興雯回辦公室沒有看到楊燕萍。
燕萍：“診所。”
“你吃飯沒？你一個人還是跟楊建雄。”
燕萍：“沒有，建雄帶他們去參加籃球賽了。”
“那我現在過來，醫生有沒有讓你忌口？”
燕萍：“讓我少吃辣。”
“OK。”
戚興雯又跑下去，看了一眼教師今天吃什麼。
“你等我會，我去買個飯盒。”
戚興雯給楊燕萍發了消息，生怕會讓她等急了。
燕萍：“你吃了再來。”
燕萍：“我現在還不餓。”
戚興雯沒看到楊燕萍的消息。
“老板娘能賣一個塑料盒給我嗎？”戚興雯在旁邊早餐店。
“一塊錢。”老板娘順便遞了雙筷子給戚興雯。
戚興雯付完錢：“謝謝。”
宋祺悅因為吃了幾顆藥，有了些瞌睡。戴著口罩和衛衣上的帽子在喧鬧的地方睡著了。
楊燕萍的手機鈴聲響徹整個病房，宋祺悅被吵醒又翻個麵想繼續睡。
“喂，興雯。”楊燕萍聲音好小。
宋祺悅聽到興雯二字一瞬間清醒不少。
戚興雯邊上樓邊說：“你在二樓還是在三樓？”
“在二樓，上樓的右手邊。”楊燕萍伸頭看了一眼。
“好。”戚興雯掛掉電話。
宋祺悅聽到腳步聲才緩緩睜開眼睛，她看向門外，一個女人抬著一盒東西進來。
因為睡久醒來，宋祺悅的眼睛有些模糊，但從輪廓她可以確定那個人就是戚興雯。
診所分為兩樓，四個房間，每個房間都很大，宋祺悅在對馬路的這頭，戚興雯她們背對著宋祺悅。
宋祺悅平躺在床上，頭微微偏向戚興雯那邊，她剪了頭發，比以前短了好多，應該胖了一點點吧，但還是很漂亮。
戚興雯在去年宋祺悅生日那天，也就是12月31日她去剪了頭發，她把養了好幾年的頭發剪了，她想跟別人說的一樣從頭開始。
可是她並沒有，反而越來越想見宋祺悅了。
宋祺悅想叫他一聲和她說句話，她還是害怕戚興雯是因為討厭她才不想聯係自己，所以她覺得還是別打擾的好。
她鼻子突然好酸，眼淚也不受控製地流下來，滑進了耳窩裏麵。
“我去接個電話。”戚興雯和楊燕萍說。
“喂，媽。”戚興雯看到一個人打針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慌忙的戴上口罩。
跟宋祺悅長得好像，她想。
宋祺悅清楚地是如果她看到自己，可能會裝作不認識，或者隻是打個招呼，以後也不會有聯係，她隻好急忙地戴上口罩。
“燕萍，你一會打完針自己回學校行嗎？我家裏有點事，我要回去一趟。”戚興雯的表情明顯很不開心。
楊燕萍放下勺子：“你快去吧，隻有一點了，我打完就自己回去。”
戚興雯臨走前又仔細看了宋祺悅這邊。
“應該不是她，如果是她，她肯定會和我打招呼。”戚興雯喃喃自語。
全過程不到二十分鍾，就像宋祺悅早上說的哪怕急匆匆看一眼就夠了，她現在已經很滿足了。
齊璐回來的時候，宋祺悅還有一瓶半沒有打，因為她怕疼，所以調得很慢。但楊燕萍已經走了，在樓梯上齊璐和楊燕萍撞了個正麵。
“媽，明天還要來嗎？”宋祺悅坐在病床上。
“要是好了，就不用來了。要是還是很嚴重，還要來。”齊璐打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