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2 / 3)

路桓沒有開口,除了路桓外其他人更沒有理由和資格讓池淵辰去消耗那張底牌,他們非親非故,不過是一次遊戲內的隊友。

可他們一直耗在這裏所有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誰也說不準下一次的“必死局”什麼都會到來。

唯一的外置位裴重舟還在那邊自身難保,阿綾就在裴重舟旁邊。

一切似乎又陷入了死局。

該怎麼辦?他該怎麼做?

如果裴重舟在這裏,裴重舟會怎麼做?

旭爻看著將他們封死的鐵門心裏暗罵這什麼狗學校,明明之前還是普通到一腳就可以踹開門,教室也完全無法構成密室,現在完犢子了,在這裏等死。

這怎麼想都不符合邏輯。

之前在初一的走廊也是,轉頭回去一走教室門全變了,就好像他們突然一腳闖入裏世界。

第88章 【myself 27】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房間內陷入死寂,旭爻能聽到自己因焦慮緊張而加快的心跳。池淵辰有道具但他從來沒有說過道具有多少,既然對方肯在路桓在場的情況下坐視不理放任事態如此發展那說明對方大概率有且不止一張底牌。

看池淵辰和路桓兩人之間的互動他們倆的親密關係不像作偽,池淵辰敢這樣做那他肯定有自信可以保下他自己以及路桓,如此之後,壓力全部來到了他和秦蒙身上。

他不清楚秦蒙有沒有自保的方法,但剛才秦蒙有說自己“獻祭”,她敢那麼說那麼做那說明秦蒙也會有底牌在手。他不相信“獻祭”會毫無代價,也不相信能夠通過五六個遊戲關卡、遊戲積分極高位列鏡麵遊戲場12名,險些擠進前十名的人會像外表看的那麼單純,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中毅然決然地“獻祭”。

隻有他自己。

旭爻沉默了。他對他自己知根知底,他和個二百五一樣沒有任何自保能力,全靠頭鐵和運氣。

一聲輕響,投影機關閉導致整個房間又暗了下來。好在他們幾人的手電筒一直開著,整個教室不至於陷入一片漆黑。

電子設備內風扇運行的嗡嗡聲在安靜的教室內響起,很快,投影儀再次亮了起來。這次投影在白色大屏上的仍然是裴重舟,但又不完全是他,阿綾也在旁邊。

所處地是天台。天台邊緣作為遮擋的牆壁並不高僅有一米多,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金屬欄杆,欄杆已經生鏽。

裴重舟兩隻手被捆住綁在了欄杆上,處在天台的邊緣。由於腳下懸空,全身都受力都來到了胳膊和手,他麵色不虞地盯著虛空中的某處,灰藍色的眼睛裏是難掩的殺意。

即使是這樣也沒有半點畏懼嗎?

旭爻愣愣地看著投影出來的畫麵,看著畫麵中被吊在半空中的男人因風而微晃的發梢和衣擺。

這個拍攝的角度十分離奇,在現實世界中大概僅有懸空的無人機和長的挑杆才能拍出這樣的效果。

裴重舟的背貼著學校教學樓的外牆,他們看到了裴重舟的正臉。

“嘖。”不難聽出池淵辰這一聲中帶了點嫌棄。

阿綾坐在欄杆上把玩著一把銀色的手術刀,時不時還在裴重舟手上的繩子上比劃兩下。她臉上的笑容極其惡劣,和先前在雜物間看到的膽怯模樣完全不同。

——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嗨嗨,別裝死別裝死~我知道你們在看。”阿綾手部一撐借了個力,配合著腿部穩穩地站在了欄杆上。路桓看得一陣心驚,這姐得平衡多好才能擱僅有一個拳頭那麼粗的欄杆鋼管上站的穩穩當當,太誇張了。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網③友③整③理③上③傳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