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人展開尋找。
秦家的別墅此刻亮如白晝。
梁遇走進一間彌漫著香水味的房間。
由於腳上的傷口,不小心碰到了櫃子上的花瓶。
破碎的聲音嚇了她一跳,目光落在地板上,視線內忽然看到了一枚白色的藥片。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白色的藥片梁遇進來的時候在其他地方也看到過。∫思∫兔∫網∫
跟著尋找,發現房間裏竟然還有。
直到梁遇來到衣帽間,四周到頂的黑色衣櫥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手中攥著那些藥片,一扇扇打開。
“初六……”小聲的喊道。
走到盡頭最後一道櫃門前,發現竟然推不開。
張欣不見梁遇,連忙找人。
看見她站在秦萱房間的衣帽間前一動不動。
“梁小姐,你沒事吧?”
“張助理,屋子裏好多這種藥片。”梁遇惶恐的轉身,攤開手掌,指著身後的櫃門,“這扇衣櫃好像封死了。”
夏初六因為服用了過量的精神類藥物陷入昏迷,被送到醫院的時候緊急洗胃。
醫生說當時她手掌緊握,掌心裏還捏著很多白色的藥片。
原來在她最後陷入昏迷前,看到秦萱灑在桌子上的藥片瓶,求生的意念連忙捏在手心,期望著有人能來秦宅。
醫生還說,再晚來一小時,病人可能會永久的癱瘓。
好在來的及時,現在病人洗完胃應該不會再有什麼事情,具體的還要等病人醒來再觀察看看才知道了。
聽著這些,梁遇靠著牆蹲坐了下去,她一遍遍祈求著神靈,眼下既感激又後怕,整個崩潰。
而張欣忙著處理各方麵的媒體報道,好在徐子謄和夏初六的朋友安妮第一時間趕醫院。
經過上次酒吧相遇後,徐子謄是有點害怕這個熱情大膽的姑娘的。
眼下兩人看著傷痕累累的梁遇,帶她去包紮了腿上的傷口。
牛仔褲已經幹涸結塊,皮肉全部粘黏在一起。
醫生見狀,“你這個傷口太深了,要打麻藥和破傷風縫合才行,但以後留不留疤這個不敢保證了。”
梁遇看著自己的腿,想起初六曾經的受傷。
別過目光,淡然的說道:“醫生,我不打麻藥,你直接縫吧。”
醫生微微一怔,不知道原由,但還是尊重病人意願。
就這樣,梁遇死死咬住嘴唇,額頭上疼的全是細密密的汗珠,感受著夏初六當時受過的痛。
出來時,徐子謄看著麵無血色的人。
“梁遇,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梁遇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隻是搖了搖頭。
安妮推來輪椅,兩人連忙扶著人坐上。
安妮一路推著對方朝病房走去:“你就是夏喜歡的那個女孩對嗎?”
梁遇沒想到,她期待初六對自己的告白做出的回應,竟然直接有了答案。
安妮見對方不說話,以為是害羞,連忙又道:“你不知道,夏這些年一直暗戀喜歡著一個女孩,喜歡又不敢說出口。”
到了,徐子謄打開門。
梁遇看見躺在床上安靜睡著的人,勾了勾嘴角。
“對啊,我們都是膽小鬼。”
這話也是對著夏初六說的,因為膽小不敢表明自己的心意,一遍遍懷疑差點錯過對方。
好在,兜兜轉轉,她還能在她身旁。
*
一個月後。
夏初六的身體已經恢複。
沒有逃避,第一時間處理完公司的所有事情,並召開了記者發布會,針對前段時間的事件做了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