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穗原想拒絕那錢,但更令她在意的是這把聲音。
她同樣在神秘空間中聽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秋穗突然反手抓住又想往前走的男人。
“不行,錢太少了,後續有什麼事,我得聯係上你。”
她幽黑的眸子冷冷地看過來,“我需要你的聯係方式。”
男人竟然有一瞬被這樣的眼神盯怕了,他在心裏罵了一句,手從夾著的棕色文件包主格滑過,最終落在文件包的外側,從裏麵拿出一張白紙和簽字筆,唰唰地寫上號碼。
秋穗一直留意他的寫字速度,對方在倒數第二個數字慢了半秒。
他猶豫了。
秋穗安靜地看著,視線慢慢地打量男人,直到對方將紙條遞給她。
“喏,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男人見秋穗拿到紙條後就不再說什麼,暗自鬆了口氣,轉身急忙往小區的方向走去。
秋穗盯著他的背影,口齒清晰地低聲分析:“聽口音是北方人,身高約185,寫字的右手有一道結痂的傷疤,看形態大約形成有一周了,走路習慣性瘸向左邊,受傷?天生腳受損?也有可能剛做過手術……”
“牙齒上有明顯煙漬,看出來是個老煙民。”
“行為上,給錢很豪爽,沒有半分猶豫和心疼,說明短期裏他身上餘額足夠;隨身攜帶千元現金,拿白紙時臨時改變主意,在包的外側拿,而不是在主格拿出,有可能主格裏存著一些不可以被人看見的東西。”
“現錢或者是違法物品等等……”
“另外,他故意寫錯一個數字給我,要不是天生狡詐,要不就是不希望後續我能找到他。”
“但還算我幸運,對方隻寫錯一個數字,要不然很難確定真正號碼。”
分析到這裏,秋穗緩緩念出昨晚她在神秘空間裏聽到的一句話——
“這個生意相當於搶了老強的,東哥,他會不會懷恨在心啊?”
“這個人扮演著受害者王家東的下屬或者兄弟的角色,難道是做計謀害?王家可是被搶了錢的。”
秋穗越分析越覺得對方嫌疑很大,她立身在原地,看著手上的紙條,想拿起手機嚐試撥打試驗,但發現手機壞了。
手機訂不了票,現在暫時回不去家。
秋穗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將那1000元收起,從自己的褲兜裏拿出一張一百元,在附近找到一家小士多給錢借老板的手機撥打。
她迅速將10個號碼列出來,讓老板撥打號碼,她在旁邊不出聲。
陸續試了好幾個號碼,聽到不同人的聲音,直到半分鍾後,剛才那男人的聲音再次出現。
秋穗眼神一下凝聚起來,她將事先寫好的話遞到老板眼下,再抽出一百元壓在紙張邊上,推了過去。
老板頓時眉開眼笑。
他看著寫好的話,不緊不慢地念起來:“是這樣的,先生,你之前來我們醫院拍的片子發現有些奇怪,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看看?”
“什麼問題?嚴重嗎醫生?”男人著急地問,但很快他反應了過來,“不對,正規醫院應該用專門固話撥打過來,不會用私人號,你是騙子吧!”
老板被罵騙子也笑嗬嗬的,他看見秋穗對他做出掛斷的手勢,“嘟”一下掛斷電話,根本不解釋。
秋穗已經肯定哪個號碼是男人的,也確定那人左腿去醫院看過。
她本來除了第一個信息是必須取得證實外,第二個甚至第三個信息都是附帶確認,能確定當然最好,不能也沒關係。
而且她就是要讓對方誤認電話是詐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