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該盡可能地讓清醒的時間延長些,但顧溪眠似乎不這樣覺得,莊遲看到她夜般深邃的眼裏眸光微動,旋即回應道:“反正遲早都是要解開的。早一點也沒什麼吧,這樣勒著會痛的。”
雖然確實是開始有點不適……但總覺得這理由像是臨時找出來的。莊遲隱隱察覺到異樣感,安靜看了顧溪眠半晌,到底還是覺得她的冷靜和催促有哪裏不對勁,在思考一陣後小心問道:“……顧溪眠,你難不成是之前就在等著我這次易感期了嗎……?”
所以會早早地做好了心理準備,也能解釋這人為什麼不但不緊張、還有點想盡快推進的意思在。但這樣說出來總覺得這話很荒唐,莊遲想著顧溪眠哪有理由等她這吃力不討好的易感期,自己都覺得沒道理,正想改口把話收回來,卻聽顧溪眠淡淡道:“也可以這麼說吧。”
顧溪眠確實在更早的時候就開始等莊遲的下一次易感期了。
大概是在寒假的時候,在房間裏聽到莊遲那番話開始,顧溪眠心裏就隱隱存著這樣的念頭。也沒什麼正當原因,不過是想要實際地看一看。她知道她的戀人在這方麵的道德水準相當高,又是個很誠實的人,莊遲那番話毫無疑問就是心頭所想,並沒什麼不可信任的地方,隻是——
隻是莊遲越是這樣體貼,顧溪眠反而越想要看她被說不出口的潮濕欲望占到上風的樣子。
戴了止咬器,說明莊遲自己也是有擔心的吧。其實就算她不戴,如果她們像上次易感期那樣彼此都小心一些,大概率這次也是能正常度過的。顧溪眠想。但如果她們兩個人之中的某個人存了“不想小心”的心思,那就不好說了。
非常惡劣的想法,卻難以遏製。顧溪眠也說不好這是每個人都有的劣根性還是她的性格天生如此——那就得怪莊遲自己了,畢竟她是莊遲創造出來的女主角,她的性格莊遲也應該很清楚才對。越是幹淨的新雪越是讓人忍不住想第一個留下腳印,越是澄澈的愛意越令人好奇是否真的全無雜質……更何況她們身處於這樣一個世界,人人都是披著皮的狼人,會在看到屬於自己的月亮時顯出原形才是常理,就是這般瘋狂。
和過往幾次無意識的撩撥不一樣,顧溪眠現在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就像是玩火,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