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事——指和主線劇情相關的事。小事當然發生了不少,比如沒有軍訓的聖布萊斯頓正式開始上課,莊遲也終於過上了正經的大一生活,再比如淩璟的膽子漸漸大起來,一有空就會來纏著她。

“……她這要到什麼時候為止,”在準備出門去上課時,看著正坐在她們宿舍樓門口的沙發上玩手機的淩璟,盧漫頗為無語地說道,“一周時間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

“……”旁邊的當事人莊遲心情比她還要沉重許多,歎道,“我也問過她這件事……”

‘但是我交上去的報告隻有第一天那篇通過驗收了啊。’

回憶中的淩璟如是理直氣壯地回複道:‘所以我還得交上去六篇能通過的報告才算是給你幹了一周的活兒——你怎麼表情跟挨了一悶棍似的?什麼?以為一周的時間不是這麼算的?那你現在知道了,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不如說你才是能想辦法的那個人吧,給我活兒啊!使喚我啊!來狠狠地給我下命令啊!’

隻是回憶起來就覺得頭開始疼了。莊遲省去後半段向盧漫解釋了一下,對方的麵上登時也顯出了複雜的表情:“……感覺已經搞不清楚是在懲罰誰了。”

說到底,莊遲本來就沒什麼想要淩璟做的事,第一天那條“不要帶鷹來學校”差不多就是她最迫切且唯一的要求了,後麵幾天就根本找不出活兒來,隻能強行讓淩璟幫忙去(根本不擁擠的)食堂占個座兒或者幫她去自動售貨機跑腿買(也沒有很想喝的)新款飲料之類的,但結果顯然都沒有通過校長的驗收,狀況一時陷入了僵局。

……怎麼回事啊這位校長。莊遲想。難不成還真的想看自己報複性的把淩璟打一頓還不讓她還手這種報告嗎。而且像這樣一直滿不了七天的話那鷹難道就是一直不用去動物園嗎,怎麼回事啊這個漏洞百出的設定?合著整個過程裏隻有她莊遲在受苦啊?

“噢、噢,這不是莊遲嗎!”

那邊沙發上的淩璟注意到了她們,眼睛一亮站起身來,都已經這麼明顯了卻還硬要做出一副是偶遇的樣子來,並以一種“你吃了嗎?”的語氣問道:“你今天有什麼命令嗎?”

……本來淩璟應該也在吃苦才對,但不知怎的,總覺得這人最近看起來越來越沒什麼不情願了。莊遲心道她就不能換個說法嗎周圍的人都在用“又來了又是這兩個人”的眼神看她們誒,慢吞吞地搖了搖頭:“……沒有。”

那些小打小鬧的事情都差不多做過了,沒一個能過關的,饒是莊遲已經跟淩璟說過如果想出來會再聯係她,但她還是時不時會這樣主動跑過來——可能是還挺閑的吧。想著這種有點失禮的事,莊遲聽到淩璟毫不意外地噢了一聲,然後很自然地繼續說道:“你們這是要去上課嗎?那不然我跟著一塊兒去蹭個課吧。”

“……啊?”莊遲還沒說話,盧漫先投去了疑惑的目光,“你不是大二的嗎,而且你在老師那裏應該很有名吧,這不是一眼就被認出來了。”

“被認出來就認出來唄,”淩璟很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哼道,“又不會把我趕出去。”

盧漫不說話了,碎碎念著“這就是校長的女兒的特權嗎”看向莊遲,大概是將決定權交給她的意思,而莊遲抿了抿唇,搖頭道:“我在上課期間肯定也想不出什麼需要你幫忙做的事……隻是耽誤你的時間而已。”

這樣說著,莊遲拒絕道:“還是算了吧?”

淩璟的眉眼微妙地耷拉下一點,嘴上倒是沒繼續多說什麼:“嗯、也對,那我就在這段時間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等你下課之後想到有事要做就聯係我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