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電影說啥的?求解釋’
‘上次采訪不是說關於軍人和軍嫂的故事嗎?那就是說老大自己演自己?’
‘這樣一說,我突然知道大嫂為啥要讓老大演了。。。’
‘我隻惆悵,這電影居然要明年才能上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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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的別墅裏,林長街被拖到房間裏,剛穿好新買的襯衫西服,文穎就站到她麵前將領帶在衣領處放好,熟練的打著溫莎結。
“需要這麼正式嗎?”林長街沒參與過開機儀式,不明白為啥要如此隆重。
“今天比較特殊,有媒體采訪環節,可以對電影打個預熱”文穎解釋時,手依舊沒有停下來
林長街半懂不懂的點了點頭,眼神卻在文穎近在咫尺的臉上留戀,領帶結打得很漂亮,文穎正給她整著衣領,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擁在懷裏,隨即一片溫熱襲擊她的雙♪唇,舌齒勾連,直到門外響起芳姐的敲門聲。
“林總,文小姐,車到了”
文穎猛地一推,逃離了林長街的懷抱,臉上染著粉紅“快走吧,別遲了”
“哦...好吧”林長街的話全是遺憾的氣味,文穎向來心軟,右手扶著林長街的手臂送上一吻“乖”
番外23:燃放(下)
《燃放》首映日定在了六月二十三日,也就是林長街轉業回江豐的那天,雖然文穎沒有特意提,可林長街心裏明白,從她下飛機腳踩到江豐土地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迎來了新的篇章。
這天,五人一同出席了首映禮,在燈光暗下時坐在了電影院最後一排位置上,林長街看著眼前大屏幕上一一顯示的名字,雙手不自覺的放在膝蓋上,背挺的筆直,目視前方的開始緊張起來。
與她緊鄰著的是李希瑤與文穎,雖然影院已經暗場,可都敏銳的覺察到林長街的不同,兩人將她手從膝蓋處拿到扶手上,緊緊握住。
她們太了解她了,或許是長期在部隊的生活,讓她習慣性無意識緊張時都會坐得筆直。
也明白,從未演過戲的她,第一次在大屏幕上看到那樣的自己,等待接收每個人的審視與批判。
當初答應接下這部戲時,林長街正跪在客廳裏讀著劇本,她為劇本裏蔣言是的執著而感同身受,也對最後她死在自己‘戰場’深有體會,江天語等了蔣言是五年,而戲外得她們有何嚐不是等了她兩年,在文穎與編劇的指引下,她仿佛看到那些日子她們無望害怕的時光。
看完劇本的那一刻,她便掏出手機打給文穎,將此事應下。
對於這部戲,有著文穎幾人的情愫,也有她的思考,她希望在明處給那些暗夜中苦苦掙紮的同伴一些力量,更希望更多人能正視毒品帶給社會的危害,這是她作為華國退伍上校能做的極少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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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大屏閃出行雲流水的‘燃放’二字,下麵放置著小小的五個字:文穎&林長街。
燃放的故事隨著屏幕緩緩展開,一部以法醫江天語為視角去體會陪伴數年的愛人蔣言是徹底消失在她的生命裏,在三年後她完成少時承諾,當上法醫,卻在法庭上看見那個曾經立誓為國獻身的愛人,卻站在被告席上等待審判。
江天語不願相信蔣言是會變成如此,四處奔波尋找翻案的機會,去迎來愛人的白眼與背棄,她不懂也不明白蔣言是為何會成如此模樣。
後來的兩年,數不清被蔣言是的言語傷害過多少次,也看到她摟著別人從她身邊走過,那樣的心傷,在父母的夾擊下,她決定妥協,與他人假裝結婚。
就在婚禮那天她好像在台下的人群裏看見那熟悉的目光,可依舊遍尋無果。
直到某一日,她站在解剖台上,拉開白色簾布,看見那許久未見的人,竟然毫無聲息的躺在她麵前,江天語雙手搭扶在台邊,讓自己冷靜。
白布完全拉開後,她才看到蔣言是全身的傷痕與彈孔,顫唞的拿著解剖刀親手剖開愛人的腹部,在血跡斑斑的胃裏取出了被特殊材料包裹住的U盤,交給了助手。
她交屍檢報告那日,上司將她帶到信息科,看到了一段影像資料,裏麵是畢業那天穿著學士服的自己,也是抱著資料在法醫科當實習生的自己,和當上法醫後第一次接受采訪的自己,還有穿著婚紗站在台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