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同時愣住的還是沈青弦。
隻見沙發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將眉星目,五官比當紅的明星還要好看。
隻是這個男人的臉色不佳,但這個人的臉色基本上也沒怎麼佳過。
“你怎麼在我家。”沈青弦看著岑言問道。
岑言抬眸看了沈青弦一眼,又看了看旁邊的安閱:“你晚上準備待在這?”
明明自己才是個外人,但岑言此時的語氣卻跟男主人一樣,對待安閱時的表情,反複在對待一個第三者。
安閱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沒有,我就住在她前麵那戶,我們住的近,所以來坐坐。”
說著,安閱默默又穿上了鞋。
什麼腹黑不腹黑,這個模樣完全就是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
果然安閱就算是個切開黑,還是有點慫的。
“你不覺得你在我家說這些話很不合適麼?”沈青弦看了安閱一眼,幫著他說道。
岑言抬眸看著沈青弦,舉起了她的化驗單:“我是有事情找你。”
沈青弦雙目一怔,看了看旁邊的安閱,咬牙道:“那你回去休息吧。”
安閱點了點頭:“有什麼事情就喊我。”
“放心。”沈青弦目送她離開,最後關上了大門。
岑言看著沈青弦望著安閱背影的眼神,心裏莫名覺得難受的厲害:“你們倒是郎情妾意,隻是可惜了,有些事情,似乎並沒有你想象的這麼好。”
沈青弦脫下外套,將包掛在架子上,坐下道:“你想說什麼。”
“你是準備跟安閱成婚麼?”岑言突然開口。
沈青弦皺眉:“你不覺得你的猜測和外麵的媒體一樣可笑麼?”
岑言笑著咬牙:“哦,忘了,現在還有個親王在追你,你的選擇很廣泛。”
“岑言先生,希望你能控製一下自己的言論。”沈青弦的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岑言拿著那個化驗單一步步走近。
兩個人似乎就要貼在一起,岑言冷道:“不知道是不是你在y國的日子,太快活了,讓你忘記了被我捆在身邊的恐懼。我想讓你做什麼可以用一千種方法,還希望你不要逞口舌之快。”
沈青弦沒見過這麼有病的男人。
“你到底想說什麼!”
岑言冷笑道:“你肚子裏的孩子,你什麼打算。”
“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沈青弦白了他一眼。
岑言卻道:“生下來。”
三個字與腦子裏那個永遠看不到臉的影子重合。
夢裏的那個人也在一遍遍的重複:“生下來,生下來……”
沈青弦身子微微一晃,咬牙道:“你有什麼資格左右我的選擇。我生了你出錢養麼?”
“我養!”岑言十分果斷:“因為我才是孩子的父親。”
此話一說,沈青弦的臉徹底白了。
事發已經兩個月之久,她好不容易才做好了心理建設,放下了和安閱之間的隔閡好好做朋友。
現在告訴她,是他錯了?
根本不是安閱,是岑言……
沈青弦倒吸一口氣,眼底一片霧氣:“岑言先生希望有些話你不要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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