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楚拓風隻有沈青弦一個女人,所以整個後宮都是空蕩蕩的,沈青弦想往哪兒走就往哪兒走。
沈青弦去了一個冷宮的偏房,躲在了一個櫃子裏。
沒過多久,楚拓風就找了過來。
還佯裝著找不到故意在這個院子裏翻了好幾個屋,最後掐著規定的時間點,將沈青弦揪了出來。
“一次。”楚拓風眼神得意。
沈青弦笑的勾人:“好。”
沈青弦又去了更遠的宮殿,躲在了一個祠堂了。
楚拓風又是這樣,掐著點,將她從祠堂中拉出來。
“兩次。”
沈青弦微微一笑:“好。”
第三次,沈青弦直接回了自己的寢宮,連躲也懶得躲了,躺在了床上。
楚拓風也懶得找了直接推門而去,整個人壓了上去。
“三次。”
沈青弦彎眉一笑。
“朕的皇後不會耍賴吧。”楚拓風眼底流露出幾分溫柔。
沈青弦笑著歪著頭:“答應你的自然不會耍賴,隻是在兌現這個獎勵之前,我的好夫君是不是該跟我好好講講,這個鐲子到底怎麼回事。”
楚拓風看到那個鐲子,眼神一頓。
立刻就明白了沈青弦的目的到底是為何。
時隔一年了,誰能想到沈青弦會突然問起鐲子的事情,就連楚拓風也沒猜到她會在這種時候來這麼一招。
“沒什麼,好看而已。”楚拓風向來都是個表麵上雲淡風輕的人,單單從臉上的表情根本看不透他心裏在想什麼。
沈青弦也早就猜到這個男人死鴨子嘴硬,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承認。
所以也沒想過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皇上說是什麼那就是什麼吧。”
楚拓風知道,她不是一個這麼輕易就放棄的女人,所以也並沒有立刻放鬆警惕。
隻是這個女人實在是鬼點子太多了。
沈青弦根本懶得看他。而是轉而對著外麵喊道:“翠柳,拿酒來。”
楚拓風哼笑:“你不會覺得,我能酒後吐真言吧。就算你灌醉我,我也隻會說,這隻是好看而已。況且以你的酒量,你醉的不省人事我也不一定會暈。”
沈青弦咧嘴,頗為機靈的歪頭一笑:“誰說我要喝酒了,隻是用酒消消毒。”
楚拓風目光狹長。
緊接著,沈青弦酒屏退了所有的宮女,將房門關進,青天白日,屋子裏卻暗了起來。
沈青弦從懷中拿出一塊帕子,沾了沾酒,對著楚拓風挑了挑眉。
“哎呀,這鐲子有些髒了,戴了這麼久,都沒好好洗洗,你說是吧,夫君~”
沈青弦故意將夫君這個詞拉的狹長。
在冰涼的酒水觸碰到那顆紅寶石的時候,楚拓風心裏一緊,咬了咬牙。
雖然是細微的變化,但還是讓沈青弦看在了眼裏。
但她知道,僅僅隻靠這些是完全不夠。
楚拓風呼吸有些粗,卻依舊保持著平靜:“你繼續。”
當他還是鬼的時候,是感受不到溫度的,所以沈青弦觸碰也不過是心髒處有輕微的感覺。
可當靈魂融合之後,沈青弦每一次觸碰,胸口都能感受到沈青弦的溫度。
或熱或涼,或急或緩。
但畢竟是個手鐲,帶的久了都會擦拭。
沈青弦之前也不是沒拿東西擦拭過,平日裏也喜歡觸摸那顆紅寶石,他已經習慣,今日雖然用了酒水,但他扛得住。
沈青弦笑著繼續擦拭,越是輕擦,越是擋不住她眼底的一抹壞笑。
我的好夫君~好戲還在後頭呢。
沈青弦望著那被她蹭的發光的寶石,讚賞到:“夫君,你覺不覺得這顆寶石像顆櫻桃。”
楚拓風不解凝眉:“嗯?”
但也就是在發出疑問的一瞬間,他眼神驟然睜大,腦子裏突然有了個不可置信的想法。
但他根本沒時間去猜測。
因為就在他想出的下一秒,沈青弦就幫她印證了這個猜測。
沈青弦竟然直接將寶石塞進了自己的口中。
楚拓風神經頓時緊繃,胸口的呼吸起伏到了極致。
但是沈青弦顯然還沒玩夠,明明已經顯露出了非人的瞳色,卻還是裝作不知情一般:“夫君是不是沒睡好,怎麼眼睛都紅了。要不你先休息休息?我去外麵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