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前序(1 / 3)

風起,雲湧,黑壓壓的烏雲籠罩在大月國的上空。陰森,寒冷,整個大月國放佛都處在陰霾之中。肅清的街道沒有了昔日的繁鬧,一種恐怖的跡象在大月國每個人民心中漸漸擴散。

大月國國君新曆帝,此時正在宮殿內焦灼不安。剛剛登上大寶的新曆帝,還未平定初登大寶的內心中的喜悅,便收到邊關得急奏。

與大月鼎足而立的腱國,花下兩國,組成了聯盟軍共同進犯大月國邊境!

一時之間,舉國上下人心惶惶。看到一本本城門失守的奏章,年少的新曆帝更加的憂心重重,然而卻束手無策。

難道大月的江山就這樣被吞噬?難道自己就會成為那千古為人唾罵的罪人?

由腱國和花下兩國組成的聯盟軍,正在勢如破竹地攻陷著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好似瘋狂的猛獸到處廝殺,大月國國民紛紛慘遭冰冷的屠刀之下,更有不少舉家遷移至了了無人煙的貧瘠之地。

動蕩,正在摧毀著這個國家!風雨,正在飄搖著這個國家!

其實,腱國和花下兩國早就虎視眈眈地覬覦著大月國!雖然大月國是這三大國中國土麵積最大的,但是在軍事力量上一直不足小於自己的其他二國。此次兩國探聽到大月國國主更換的消息,他們對於初出茅廬的新曆帝,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時機,等得太久的時機。經過商議,隨即兩國組成盟軍,率領三十萬精兵,大舉進犯大月國,待到平定大月,平分國土!

但就在兩國盟軍節節勝利,大月城池紛紛淪陷之時,兩國盟軍攻到了‘須虎關’城下。

隻見這是座古老的城池,斑駁的城牆上城磚已經褪色,高大的城樓莊嚴,肅穆,在那威嚴下流露出王者的氣勢!這是大月國最難攻的關口,也是大月國最後一條保障線。

城中的守將名叫楚羽,年少的楚羽是大月最年輕的將領。盟軍一連攻得數日,可奇怪的是,須虎關城牆放佛是銅牆鐵壁一般,竟是沒有絲毫的動搖。

這天,因為前方的戰事一直鬱鬱寡歡的新曆帝正在自己的寢宮內左右徘徊。這時,懸掛在半空中的珠簾被人輕輕挑起,一連走近三個人,一老兩少,各自身穿朝服,神色緊張中隱露著一絲興奮的喜悅。

他們走到新曆帝麵前齊齊跪倒,隻見一名年少者抑製不住自己的激動,稍稍有些慌張地說道:“皇上,大喜呀!今天接到奏報,腱國和花下攻到須虎關便不得前進,現已僵持了數日!”

新曆帝聞言匆忙接過奏章,仔細又帶些緊張和不安的看了起來。良久,新曆帝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心中卻不由得苦笑道:“想不到堂堂的大月國,現在能把敵軍擋的一時半刻的便視為頭等的捷報,真是江河日下呀!”

不過感慨歸感慨,這本奏章更是讓大月君臣在漆黑的空洞前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雖然這很是渺小。

新曆帝眉頭頗皺,用略帶疑問的口氣問道:“何大人,你可知道這須虎關的守將是誰?他是用什麼方法克製住敵人瘋狂的進攻呢?”

隻見剛才說話的那名大臣微微抬頭,此刻他已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激動,麵無表情地看看新曆帝,可在那深邃的眼神中分明看到了興奮和喜悅。

隻聽他緩緩地道:“稟皇上,須虎關守將名叫楚羽,他是我大月國將領中最年輕的,微臣聽說,當那盟軍駐到‘須虎關’城外之時,守將楚羽麵對強大的兵馬並未現出慌張神色。他知道敵方雖有三十萬大軍,但並不能一同攻擊城池。因此,他們必會分批攻城,這樣就在無形之中減弱了他們自己的實力。而我方兵足將廣,糧草充足,隻要把他們拖得時日一久,敵方的糧草不足,到時自會不戰自退!”

新曆帝聽後微微地點頭,並讚許道:‘後生可畏,真是天賦神將。”隨即一轉頭對跪在地上的三人道:“你們覺得此人怎樣?”

跪在中間的那名老者微微點頭,聲若洪鍾地道:“皇上,此人是三年前的武科狀元,現在算算也不過剛滿二十歲,可謂是英雄少年。對他的策略,我也深表讚同,再加上’須虎關‘號稱天下第一關,易守難攻。我想這可能也是現在唯一破敵之計了!”

這時跪在地上一直未曾說話的那名大臣激憤道:“皇上,我看此人不過是有勇無謀呀!如果要是依照此人的做法,那我大月江山將不保夕呀!”此人說到最後徑自痛哭起來。

新曆帝看看此人,心中不免感到一陣迷惘,沉吟片刻,道:“李大人,那你說你有什麼好的意見?”

被稱作李大人的那人聽到皇上問話,停止了抽泣,深情地道:“皇上,依微臣之見,現在首要的是要在朝中挑選出一名帥才,統帥三軍,前去驅逐賊寇,唯有這樣才能平定我大月江山!”

“皇上,不可呀”。跪在地上的其他二人齊聲高呼。

新曆帝眉頭更加緊皺,看看跪在地上的三人,無不是大月國中權利最高的。新曆帝把頭扭向一旁,厲聲道:“張誌,你來說。”

隻見那名老者微微叩首,此人正是大月國首輔大學士張誌,在先前最早說話的是內閣大臣何碩,而和他們意見不一的,便是大月年紀最輕的宰相李輔。

鬢發皆白的張誌定了定神,依然用高亢的聲音道:“皇上,此番那兩國盟軍出動的是三十萬精銳之師,不下幾日便連攻數座城池。我大月雖說兵廣糧足,但現在唯一缺少的卻是有將才的將軍,都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現在這個楚羽,且不管他有無真的才學,就看他能把三十萬的精銳之師擋在城外數日,要知道先前的幾座城池不下半日便被攻破的,就這個便可以看出他的將才的真實性!”

張誌頓了頓,抬眼看看新曆帝,隻見新曆帝麵色變得鐵青,神色間有過一絲憤怒。張誌低下頭繼續道:“要是按照李大人的說法,主動出擊,試問何人為帥?誰又能有足夠的信心一舉擊潰敵軍的精銳之師?要知道‘須虎關’可是有著‘天下第一關’的稱呼的,如果這最後的一道屏障失去了,那我大月就無險可守,到時盟軍勢必會勢如破竹般,隻怕……‘.

張誌說到後麵,聲音小了起來,眾人心中明白,一招不慎,就是國破家亡和背負千古罵名的局麵。

試問誰敢承擔敗國之罪?誰願背負千古的罵名?

新曆帝佇立沉思,年少的他還未坐穩帝位便迎來了如此之大的打擊,如一座大山重重的壓在他的脊背之上,壓得他喘息不得,欲罷不能。

何碩微微叩首,聲音再次急促道:“皇上,張大人所言極是,現在唯有消耗敵方的力量,待到對方兵困馬乏,糧草不濟,自然就會主動退兵,還請皇上三思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