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實在難以相信,阮寧母女會有這麼大的食量,她們的肚子明明那麼小,吃的都去哪兒了,會不會撐著呀!
嚴氏急忙命人下去準備能消食的酸棗水。
飯後,阮寧母女二人吃飽喝足,並沒有任何不適,嚴氏幾人見此這才放了心。
趁著天還未徹底暗沉下來,阮寧等人起身告辭,婉拒了藍院長的挽留。
得知阮寧等人今晚會暫住在府城的客棧裏,明早就要離開繼續上京,藍院長讓阮書跟著阮寧等人一起離開,陪同家人一晚,明早再回學院。
臨走之前,阮書單獨和藍院長說了兩句話,然後才去叫上張遊,同他一起跟著阮寧去客棧。
距離天宇書院最近的客棧坐馬車需要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之後,阮寧等人住進了客棧。
同一時間。
朱文才二人也得知了阮書陪著家人出了學院的消息,當下就起了心思,打算明早找借口出去堵截阮書。
翌日,卯時。
朱文才和鄭安虎急匆匆的去找劉夫子,以身子不舒服要去看大夫為由出了天宇書院。
他們前腳剛走,藍懷安就過來找了劉夫子,從劉夫子口中得知了這個消息,氣得臉黑。
“這個敗類!”竟當真要去陷害阮書。
昨日阮書同家人離開之前,思索之下,還是將朱文才二人的事情告訴藍懷安。
藍懷安心中震驚,沒有懷疑阮書,他相信阮書的人品,便把此事記下,心中歎氣無比。
朱文才的父親朱國光是他的同窗好友,兩人還曾一同出門遊曆了兩年,期間互幫互助,有一次他們被惡狗追咬,是朱國光不顧安危救了他,打跑惡狗的同時被咬了一口,當時他便記下了這份恩情。
朱文才剛剛來求學的時候,一直都是謙遜有禮的,學識與膽識也有過人之處。可自從輸給了阮書之後,便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善妒,斤斤計較,時常找阮書的麻煩,被他教育過兩次後,非但不知悔改,現在還變本加厲,想出如此惡毒的方法來害人。
若不是看在他與朱國光交好的麵子上,阮書早就默不作聲的以牙還牙,不會跟他坦白那些事兒了。
“國光兄,你的兒子實在不如你當年半分,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藍某決不能再姑息了。”藍懷安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都是冷漠。
他要把朱文才二人趕出天宇書院。
藍懷安與嚴氏說了一聲,便親自出了書院。
朱文才二人出了書院之後,先去了別院,叫了幾個護衛,這才去找阮書,在街上尋了許久,等找到阮書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在與阮寧二人告別。
一家人站在客棧門口不遠處,正在說著叮囑的話語。
阮霄拍著阮書的肩膀:“你一人在外,要多注意安全,來京城的時候,先提前寫信告訴我們。”
呂氏拿了幾張銀票給阮書:“家裏今年賣糧食賺了很多,你自小身子弱,雖說現在已經好了,但還是比不上阿俊和你大姐,吃的穿的你不省著,家裏現在不缺銀子。”
阮書沒有矯情,乖順的接過銀票。
“二舅舅,抱抱。”星辰走過來抱住阮書的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