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村民不信。

“是啊,應該過段時間就回來了,七月份就該高考了,他肯定能趕回來。”

村民吃驚,“你家薛彥還高考啊?!”

“……”薛父沒想到自己嘴大說出來了,他點了點頭,“反正還讓考,再考唄。”

再考不上可就丟人了,薛父想捂著臉走。

周文清知道薛彥又去了首都,他都沒去過,沒想到薛彥都去了兩次了。

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想,要是他當初娶了陸佳佳,現在肯定過得風生水起。

周文清心事重重回了家,拿起書就開始學習。

“整天抱著書看,家裏的活也不幹,有什麼用?”陸草煩的要死,她吩咐旁邊的雪團,“再去拿點柴火。”

雪團和白團出生隻差了一天,八月份才三歲,他看著凶巴巴的陸草,穿著滿是補丁的衣服去拿柴火。

周文清則是當做沒有聽到陸草的話。

隔天,周文清知道薛彥也要參加七月份的高考,又嘲諷的笑出聲,“上一年高考都沒有考上,這一年竟然還敢參加,也不嫌丟人,他一個沒有上過兩年學的都能考上,全天下的人都能考上了。”

薛彥不會以為陸佳佳考上了,他就能考上吧,真是可笑。

陸草撇了撇嘴,心裏覺得窺探到了本質,“我看他就是想跟著陸佳佳考進首都,畢竟城裏那麼好,他要是考不上大學陸佳佳肯定就不要他了,當然會參加高考。”

“首都大學豈是說考上就能考上的,那可是前幾名的高等學府。”周文清眯了眯眼,有些自信。

他慢悠悠道:“我倒是相信我今年能考上,畢竟學習了這麼久,我感覺都很容易,至於上一年沒考上,完全是沒有準備時間,而且我身邊也沒有書,說不定離錄取分數線就差了幾分。”

“你真的能考上嗎?”陸草心裏隱隱有些期待。

“別的不行,我學習還是行的,你放心吧,薛彥今年肯定考不上,而我一定能考上!”

……

袁常津被彭增文纏得心底發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惹到了這個男人。

彭增文買了早點在袁常津樓下等,一等袁常津出來,就立刻跑到他身邊,遞著早點,“常津,一起走吧。”

“我說了我對你沒意思,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袁常津咬著牙低聲,“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常津,你為什麼不肯麵對自己的內心?”

“……”

寢室樓裏走出來袁常津的室友,他好奇的問:“袁常津,這是你新認識的朋友啊。”

“對,我前兩天才和常津認識,我們兩個人一見如故。”彭增文手指抬了抬早點,“你們要不要一起吃?”

“不用了,你們關係可真好,我們就去食堂吃了,你們慢慢聊。”兩個室友聊著天離開。

袁常津黑著臉往前走。

中午一下課,彭增文就立刻找到了袁常津。

袁常津握了握拳頭,憤恨的走在前麵,可剛走了幾步,他腳步停了下來,呆呆的望著前麵。

一個穿著破衣服的婦女繃著臉坐在校園的凳子上,她看到袁常津,慢慢的站了起來。

彭增文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皺著眉問:“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