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會計入檔案,按照現在的生活背景看,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周文清人雖然崩潰,但腦子清醒,綜合分析下不得不屈服於陸草。
他咬牙切齒道:“娶,我娶!”
周文清聲音一落,人群中有個小姑娘捂著臉跑了出去,人特別傷心。
陸佳佳認識她,叫蔡秋,和陸草玩的不錯,兩個人經常一起幹活聊天。
陸佳佳沒想到周文清這麼厲害,釣完了陸草,再釣她閨蜜。
就是不知道陸草發現沒有。
薛彥見周文清的事情已經到了末尾,他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幾步,又站在了陸佳佳的身後。
陸佳佳打了個哈欠,眼睛酸酸的,剛要揉一揉,手裏被塞了東西。
她朝後麵瞄了一眼,薛彥依舊麵無表情。
薛彥沒吭聲,食指點了點她的手心,轉身離開了。
陸佳佳:“……”
陸業國剛巧走到陸佳佳身旁,“小妹,娘讓我帶你回去,我們先回家吧。”
“嗯。”陸佳佳指尖揉了一下手裏的東西,寂靜的夜晚傳來稀稀疏疏的塑料響聲。
陸業國疑惑扭頭,“什麼聲音?”
陸佳佳抿著唇迅速搖了搖頭,“沒有啊,我沒聽到。”
等回到家,陸佳佳關上了自己房門,伸開手,掌心躺著三塊大白兔奶糖。
“我又不是小孩子!”陸佳佳氣呼呼的將糖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坐回床上,“拿糖哄我也沒用。”
淩晨深夜,陸佳佳躺到床上睡不著了,她又坐起身,從床頭櫃上拿了一顆糖握在掌心,手指放在枕頭邊,很快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陸佳佳七點半才起床,除了她以外,陸母和張淑雲也起晚了。
昨天折騰了半宿,大家都困。
從淩晨的事情來看,雖然周文清晚上跑出去私會令人詬病,但陸草也同樣是跑出去私會,這個年代的女人比男人遭受的非議更大。
陸草是如願嫁出去了,但她自己的名聲也毀了。
陸佳佳覺得陸草以後有的受了,嫁了人之後就不會像在娘家那樣輕鬆了。
而且陸大娘也不可能為了她一再惹家裏的兒媳婦厭煩。
陸佳佳洗漱完先去上工,現在活少,去幹活的人也少,她很快的就工作完了。
臨到吃飯,陸母還在打哈欠。
吃完飯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張淑雲咂了咂嘴,回味剛才的雞肉。
陸佳佳早上隻是將頭發隨便捆了捆,現在閑下來了,披下來重新紮辮子。
剛動手順了順頭發,她聽見隔壁傳來了陸大娘氣急敗壞的怒罵聲。
“你還有臉說要住家裏,有誰嫁出去住家裏的?我告訴你,你最好少出幺蛾子,要不然你就自己滾出去,想怎麼樣怎麼樣!”
住家裏?陸佳佳手指靈活的穿插在頭發之間,她耳朵對準隔壁。
陸草是不是瘋了?陸大伯怎麼可能讓陸草和周文清住在陸家。
先不說房子不夠,就周文清這個軟飯男整天幹不了多少活,大堂嫂二堂嫂還不被氣死。
而且,周文清應該也不會出彩禮,陸大伯和陸大娘恐怕還得貼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