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眼狼,有什麼好值得惦記的!與其惦記她,不如把這份心思放在他身上呢。
“我知道了,夫君。”梁芸笑笑,不再為小茗的離開而傷心。
“昨日,聽說你悶悶不樂,到底怎麼了?跟為夫說說?別憋在心裏。”秦嶼恒可是從田嬤嬤那得知小茗三翻四次給梁芸灌輸要她給他納妾的想法。
她倒是算計得好,想讓梁芸選她去當秦嶼恒的妾室,好在梁芸心思單純,想不到這層,不然,說不定還真被那賤婢得逞了!
“沒什麼!”梁芸可開不了口,難不成讓她說,她在擔心這幾個月不能伺候秦嶼恒,秦嶼恒會找其他女人!
“我說過,我不會納妾,也不會找任何女人,是,我正直浴火旺盛之年,但我也不是什麼女人都能看得上的!你可知,從我在馬場見到你的那刻開始,我時常夢中有你,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偷偷到梁府強要你,那三年我都忍過來了,更別說這幾個月了!”秦嶼恒認真解釋一番。
可這番解釋聽在梁芸耳中,卻變得不正經起來,她扭捏開口,“夫君,你胡說什麼呢?”
感情,感情他偷偷想了她三年?還時常做夢夢到她!該不會在他的夢裏,他也愛這般胡鬧吧?
一想到秦嶼恒竟然在夢中欺負自己那麼多年,耳根一紅,害羞地低下頭去。
秦嶼恒見她這般模樣,忍不住在她耳邊吹氣,“芸妹妹害羞什麼?夢裏被我欺負的人又不是真的你,你臉紅什麼?”
“你別胡說了。”她別過臉,不看他。
“芸妹妹可想知道,你在我夢中都做了些什麼?”秦嶼恒側臉看著她。
梁芸微微好奇,抬眸看著秦嶼恒。
“夢中的芸妹妹可比你要大膽些,承歡時,會不斷鼓勵我,誇讚我,不像芸妹妹,隻會害羞。”秦嶼恒繼續逗她。
這夢中的到底是什麼,他也想不起來了,不過是他隨意胡謅罷了。
梁芸的臉更紅,“你胡說!”
她……她在他夢裏,真的是那樣嗎?若是如此,真的是羞死人了!
“好啦,不逗你了,芸妹妹在我夢裏,就像一個仙子,漂浮不定,還是現實中的芸妹妹更好些,至少能讓我踏踏實實抱在懷裏。”秦嶼恒輕輕摟著她。
夢再美好,那也是夢,哪有現實中摟著她踏實。
“夫君就愛不正經!不理你了。”梁芸轉了個身子,背對著秦嶼恒。
“芸妹妹這是越發淘氣了?不怕為夫了?當初是誰被我嚇到哭鼻子了呢?”
梁芸被他這麼一提醒,嗔怪著,“你還好意思說?當初可把我嚇壞了,話本裏常說,男子就愛占女子便宜,事後又不負責任,毀了多少女子?當日你出手抓我,我怕你,怕你是想欺負我。”
當日隻有他們兩人在船上,萬一秦嶼恒毀了她的清白,這輩子,她就算完了,叫她如何不害怕?
秦嶼恒怔怔地看著她,沒想到,他那日情不自禁之舉,梁芸竟然想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