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護著一個，另一個一定會傷心欲絕，若是放任不管，這後宮之中豈不是亂成一團？
司馬羽墨不以為然，“心兒和靈兒不會水火不容的，她們吵不起來。”
他一臉篤定，賭靈兒不會，也不敢和秦心爭。
秦研雪換個問法，“若是心兒容不下靈兒，你該如何？”
“這……”司馬羽墨沉默了，他對靈兒有信心，可是對秦心，她拿不定。
不過也無所謂，若是秦心能容得下靈兒，那便和睦相處，若是容不下，那便井水不犯河水，反正，他是不會因為秦心而放棄靈兒的。
“她若容不下，那便井水不犯河水，靈兒有兒臣護著，自然不會讓心兒欺負她。”
“若是靈兒無理取鬧，無事生非呢？”秦研雪又假設道，女人一旦嫉妒起來，還真的無法控製。
司馬羽墨皺眉，“靈兒不會的！母妃，靈兒也是你從小看著長大，她的脾性你也清楚。”
“若她真的愛你，便容不下你心裏裝著別人，罷了，與你說不清，去把靈兒給本宮喊來。”秦研雪想直接和靈兒交談一番。
當初全風和黃曉芬對司馬羽墨有恩，他們不能恩將仇報，對付靈兒，可若是靈兒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她還是容不下靈兒的。
沒過多久，靈兒戰戰兢兢跪到秦研雪麵前。
秦研雪命石嬤嬤把她扶起，坐在她身邊回話。
“靈兒，你可知本宮喚你前來，所為何事？”秦研雪的聲音不大不小，平平淡淡，可靈兒卻心頭一震。
“知……知道，奴婢有罪，請娘娘責罰。”靈兒一開口就是認罪，這倒讓秦研雪微微一怔，難道真的是她多想了？
“你想要太子側妃這個位置？”秦研雪繼續發問。
靈兒搖頭，“奴婢不敢。”
“既然不敢，你還偷偷懷了太子的孩子？”秦研雪冷聲逼問著。
靈兒嚇得抽泣起來，“奴婢……奴婢該死。”
她知道這個孩子不該存在，可是她舍不得，舍不得把他就這麼放棄了！孩子可是她和司馬羽墨的孩子，她怎麼舍得放棄他呢？
除非她死，否則，她絕對不會輕易將他舍棄。
“你告訴本宮，孩子是意外還是你有意為之？”秦研雪選擇給她一個坦白的機會。
“是意外！娘娘，奴婢從來不敢，也不願做對殿下不利的事情，還請娘娘恕罪。”若不是石嬤嬤在一旁扶著靈兒，靈兒恐怕又繼續跪下去了。
秦研雪半信半疑地看著她，“當真？那為何你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太子昨日大婚，今日便納側妃，你確定你是無意為之！”
她本來就生性多疑了些，即便這些年靈兒一直規規矩矩，也乖巧懂禮，可今日的事情太過巧合，她不得不懷疑靈兒的用心。
若這些事情真的是靈兒處心積慮做出來的，她還真的看走眼了，這些年，一直被一個小丫頭蒙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