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婚宴散去,司馬羽墨才搖搖晃晃地回到大殿裏。
他是真的醉,和秦嶼恒裝醉不同,他一高興,喝了不少酒,連秦研雪有心攔他都攔不住。
太子醉酒,宮人們隻好給司馬羽墨端來醒酒湯,司馬羽墨吐了一場,又喝了醒酒湯,這才清醒許多。
等他清醒過後,宮人把寢殿的大門關上,守在外麵等候著,不去打擾太子和太子妃兩人。
秦心蓋著紅蓋頭,微微忐忑起來。
雖然她今日不方便,但要和司馬羽墨說出這個原因,也是很難為情。
她正在想著該如何跟司馬羽墨說出實情,蓋頭被他給掀了。
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說話,隻是一個抬著頭,一個低著頭,相對無言。
僵持一會,司馬羽墨才轉身,“過來喝合巹酒,我們便算完成所有的大婚流程了。”
“哦。”秦心起身,過去和他走完最後的流程。
放下葫蘆瓢,司馬羽墨張開雙手,“伺候本宮歇息吧!”
秦心撇撇嘴,不情不願地給他脫衣裳。
不過,她倒也希望司馬羽墨一直這般板著臉下去,這樣一來,他定不會想碰她,她也可以相安無事了!
給他脫了衣裳鞋襪,司馬羽墨躺在寬闊的大床上。
秦心這才去把她的頭飾和笨重的外裳給脫下,然後走到另一邊,抱著被子入睡。
床很大,兩人即便睡在一張床上,也能隔出一段距離,秦心特意轉向另外一邊,不去看司馬羽墨。
司馬羽墨偷偷瞄了她一眼,一個轉身,把手覆在秦心身上。
秦心嚇了一條,彈了起來,“殿下,你……你這是做什麼?”
司馬羽墨笑笑,將她拉了過來,禁錮在懷裏,“還能做什麼?自然是洞房花燭了!心兒,我們別鬧了,我承認,這次逼你當太子妃是過分了點,但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絕對不會欺負你,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秦心頭腦一片空白,哪裏聽得進去,“放開我!”
“本宮偏不!如今你是本宮的太子妃,伺候本宮不是應該的嗎?”司馬羽墨沒給她機會反抗,直接動手。
“等等!殿下,妾身,妾身今日不方便,不能服侍你。”秦心抓著他的手,哀求著。
司馬羽墨眉頭緊皺,“不方便?你倒說說,如何不方便!”
他才不相信秦心能說出些什麼理由來,最大的理由就是不想和他行房!
“妾身,妾身來月事了。”秦心咬牙,說出原因。
司馬羽墨半信半疑,“那麼巧?你該不會誆騙本宮吧?”
秦心抬頭,咬牙切齒,她是不喜歡司馬羽墨碰她,但她還沒有蠢到撒這個謊。
“妾身不敢。”秦心低頭。
司馬羽墨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猶豫到底要不要信她,最後,他決定眼見為實一番。
“本宮不信你!本宮要親自檢查。”說完,司馬羽墨迅速扯了她的裹褲。
“司馬……殿下!”秦心想阻止,卻遲了,還是被司馬羽墨將褲子扯了下去。
見她沒有騙他,司馬羽墨才起身,“既然如此,太子妃就好生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