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更像司馬玉嬈故意刁難許氏,欺壓韓夫人了!
豈有此理!這刁婦,簡直不可理喻。
“你說什麼呢?外祖母好心好意替你求情,你倒顛倒是非,說是幫外祖母說話?你算什麼東西?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司馬玉嬈拍桌而起,咄咄逼人。
秦嶼嘉看不下去,“嬈嬈,你別說了。”
他這個時候說話,明顯站在許氏那頭,司馬玉嬈更氣了。
“秦嶼嘉!你眼瞎了不成?是她先在這嚼舌根搬弄是非,難不成我讓她閉嘴是我錯了?”司馬玉嬈一臉憤憤不平地質問秦嶼嘉。
秦嶼嘉無措不安,他……他隻是不想看到司馬玉嬈胡亂發脾氣罷了。
見秦嶼嘉不語,司馬玉嬈直接上前,把矛盾對向秦嶼嘉,“他們不知道我對母親如何,你難道不清楚?我可有看不起母親?我若是看不起,也是看不起整個侯府!”
她身上流著是皇家的血脈,別說隻是韓語嫣來自一個五品官員的家庭,就算是整個忠義侯府她也不放在眼裏。
她嫁給秦嶼嘉,從來不是因為秦嶼嘉身後的勢力,既然如何,又何來看不起韓語嫣一說?
秦嶼嘉被她逼問,一陣心煩,“好了,我當然知道你沒有看不起母親。”
他沒有對司馬玉嬈發脾氣,而是耐心哄著她。
可是遲了,剛才他開口的那刻開始,已經被司馬玉嬈記恨上,她甩開秦嶼嘉的手,“不用你假惺惺的信任!”
兩口子爭吵,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人自然是一直想興風作浪的許氏,憂愁的人當然是韓夫人。
韓夫人戰戰兢兢地拉了司馬玉嬈一把,“嬈嬈,你……你別生嘉兒的氣,若是因為我們傷了你們夫妻倆的和氣,那外祖母可就罪過了。”
見韓夫人一臉自責,司馬玉嬈收了怒氣,“外祖母,此事與你無關,你可千萬別把錯誤攬在自己身上,惹禍的人現在還在幸災樂禍呢!”
她狠狠刮了一眼許氏和秦嶼嘉。
秦嶼嘉無辜地看著她,“嬈嬈……”
“外祖母,嬈嬈身子不適,就先回去了,你好好歇息,明日嬈嬈再來給你請安。”司馬玉嬈懶得和她們糾纏下去。
她再待下去,恐怕她會控製不住自己,直接出手教訓許氏!還有那故作柔弱的曹曉曉。
秦嶼嘉想要追出去,可許氏卻擔心地喊了一聲,“妹子,你可別難過,這郡主娘娘高高在上,不是我們能惹的。”
秦嶼嘉站住,轉身去安慰韓夫人,“外祖母,嬈嬈她是無心的,你可別放在心裏。”
韓夫人搖頭,她不怪司馬玉嬈,隻怪自己讓小兩口起了間隙,是她的錯。
“外祖母沒事,你去看看嬈嬈吧。”韓夫人催著秦嶼嘉去哄司馬玉嬈。
許氏又開口,“妹子,你怎麼那麼心軟呢!郡主娘娘目中無人,可你畢竟是她的外祖母,她連你的不敬重,難怪她會出口教訓我,哎。”
秦嶼嘉此時越發心煩意亂,“你還是少說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