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祈求司馬羽墨不要和司馬玉曦那麼野就好。
如今六歲的司馬玉曦，去訓練場訓練差點沒把訓練場給拆了，在太傅那還好，還有模有樣，估計也隻有太傅一人能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當然還有秦研雪，在秦研雪麵前，司馬玉曦就不敢放肆，乖得像個兔子似的，根本沒有辦法責怪她。
“也是，但若是和曦兒這丫頭一樣，小小年紀就有兩幅麵孔，臣妾也頭疼。”秦研雪無奈地笑著，司馬玉曦有多野，她是知道的！
每次聽她宮裏的宮女和太監稟告她就清清楚楚，奈何一直逮不到機會教訓她。
“無妨，曦兒是個女孩，任性就任性吧，有我這個父皇寵著，盡管胡鬧也無所謂，況且曦兒雖然愛胡鬧，卻從不傷及無辜，這就很好。”司馬燁寵溺一笑。
秦研雪這算明白過來了，司馬玉曦如今這般，都是給司馬燁寵的！
這父女兩人在她背後，還不知道達成多少協議了。
她無奈地歎口氣。
“陛下，娘娘，公主殿下那麼可愛，又怎麼會胡鬧呢？妾身倒覺得，小孩子天真點挺好。”李秋嬋逮到機會就插話。
司馬燁微微不悅，“你怎麼還在？退下吧。”
“陛下，妾身……”你還沒有好好看看妾身呢！
李秋嬋滿臉委屈地站在一邊，明顯不舍的就此離開。
司馬燁大怒，“怎麼？還要朕請你離開不成？”
“陛下，今日是妾身的生辰，不知道陛下能不能……”李秋嬋弱弱地開口，可話隻到一半，便被司馬燁打斷。
“朕沒空，朕答應曦兒，要陪她一起用膳，下去吧！”司馬燁拒絕得幹脆利落。
李秋嬋無奈，隻好帶著不甘離開。
沒想到，她故意說了生辰都沒有辦法讓司馬燁召見她。
她回頭看了一眼，隻見司馬燁正溫柔一笑，她愣住了，陛下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隻可惜，這個笑容不屬於她。
李總管輕聲提醒，“李秀女，請吧。”
別看了！再看陛下發怒，他們都得遭殃！
李秋嬋收回目光，失落地離開。
等李秋嬋離開之後，秦研雪才笑意盈盈地盯著司馬燁，“陛下，你好無情哦！別人生辰，你竟然這般不懂憐香惜玉？”
“皮癢了？”司馬燁狠狠瞪了她一眼。
秦研雪悻悻閉嘴，不敢再調侃。
她怕惹怒司馬燁，他真的會當場收拾她。
司馬燁見她乖乖住嘴，才滿意地收回目光，“李秋嬋來找你做什麼？若是她們礙了你的眼，便把她們都打發了吧！如今有了墨兒，後宮少幾個女人也無妨。”
他把龐太後給軟禁起來，沒有龐太後幹擾，朝堂上也沒有龐逸興風作浪，這後宮之事，也沒有人指指點點，他們不必再逢場作戲。
“她也沒做什麼，給墨兒送了幾件衣裳，自己親手做的，再怎麼說別人也是好意，臣妾便收下了。”秦研雪解釋道。
司馬燁冷哼一聲，“醉翁之意不在酒！這點你沒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