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研雪看他猶豫,繼續補充,“上次侯府蒙冤,如今也要讓該受懲罰之人出來接受懲罰,雖然對他來說,無關痛癢。”
原來,秦研雪隻是想讓司馬恒受到司馬弘毅的猜疑,把他軟禁起來,讓他不能作妖罷了!
她知道,想要除掉司馬恒,並沒有那麼容易。
司馬燁拿出證據,交給秦研雪。
秦研雪道謝離開。
翌日早朝,司馬弘毅大怒,把一本奏折扔到司馬恒身上,“你看看,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
司馬恒一驚,撿起地上的奏折,略略看了一遍,還沒看完,他瑟瑟發抖,跪在大殿之上。
“父皇,兒臣冤枉啊?一定是有人故意冤枉兒臣,兒臣絕不敢做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司馬弘毅沒有聽司馬恒的解釋,“你還敢狡辯!”
“沒有,兒臣真的沒有,父皇冤枉啊?”司馬恒重複。
“冤枉!這些書信可是你的筆跡!”司馬弘毅心底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就不會輕易改變。
司馬恒仔細一看,還真的是自己的字跡,可字跡也可以模仿,怎麼就一定是他呢!
他是和大啟有過書信往來,可那些書信他看完就銷毀,不可能存有,除非……除非是大啟那邊的人出賣他!
不,不可能,大啟那邊怎麼會出賣他呢!排除這個可能,就僅剩被人冤枉這個可能了!
“父皇,字跡可以仿造,父皇切勿因為幾張書信就定兒臣的罪,兒臣不服!”司馬恒知道,絕對不能坐實這個罪名,否則他就沒有翻身之日了!
“混賬!還不肯認罪?來人,把司馬恒押下去。”司馬弘毅惱羞成怒,不想聽司馬恒任何解釋。
司馬恒被禁軍押了下去,嘴裏卻不忘繼續喊著冤枉。
這時,一直沒有出生的林丞相站了出來,“陛下,僅憑幾張信件就要定二殿下的罪,確實有些草率,還望陛下三思。”
不管如何,司馬恒都是自己的女婿,雖然他很不喜歡這個女婿,但也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女兒年紀輕輕就守寡,生氣歸生氣,該護著的時候還是得護著。
“丞相不必多言,朕已有定論。”司馬弘毅不容別人求情。
上次司馬恒混賬的行為讓他在林丞相麵前丟臉,如今又被人舉報構陷秦侯府,雖然構陷秦侯府也沒什麼,最主要是司馬恒竟然瞞著他與大啟聯係,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司馬恒嫉妒秦浩的勢力,他可以理解,但萬萬不該聯合大啟來陷害自己的大臣!
不過即便如此,司馬恒罪不至死,他也沒有打算怎麼嚴懲司馬恒,但也不能輕易放過,否則人人效仿可還得了!
大臣紛紛沉默,不再開口。
司馬弘毅突然開口,“燁兒,你看如何懲治你的二皇兄啊?”
其實大殿中的眾人大多都不知道司馬恒究竟犯了什麼事,怎麼就被陛下押下去了,還特意要懲罰?
司馬燁開口,“一切還請父皇定奪,兒臣不敢妄言。”
司馬燁沒有回答,把球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