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燁隻能這般來安慰自己和誇讚秦研雪。
秦研雪並沒有因為得到他的認可而得意,拿起一箭,瞄準,又迅速地射了出去。
這一次離靶心更近了,連續七八次之後,靶心的周圍滿是箭孔,唯獨那紅色的靶心完好無損。
司馬燁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他忍不住上前,一手握住弓箭,另一手饒過秦研雪後背握住箭,也許是著急,也許是害羞,司馬燁的心怦怦亂跳,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心無旁騖地射箭,他隻好閉上眼睛,努力平複一下自己的情緒,再睜眼時,眼神裏透出一份堅定,“眼睛看準前方,不用在意周圍的環境,就把那靶心當做自己唯一的目標,沉心,放!”
箭離弓飛出,穩穩地射中靶心,由於司馬燁的力道很足,中了靶心的箭震了一會才停住。
秦研雪側頭,與司馬燁的臉差一點就貼在一起,“多謝殿下賜教。”
司馬燁意識到什麼,放開弓箭,退了一步,“你……你自己練吧!我去旁邊休息一下了!”說著,他頭也不回地跑到樹蔭底下,留下秦研雪一人還站在訓練場上繼續練習。
秦研雪忍不住一笑,繼續舉箭練習。
她按照司馬燁的提點,把整個靶的目標縮小,還真的離靶心越來越近,有一輛支竟然真的中了靶心。
她開心一笑,上輩子司馬恒負她,讓她含恨而死,其實司馬恒也成就她許多,若非司馬恒的野心,她也許也不會涉及這方麵的東西,也不會有今日這般成果。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果循環罷!
她再練了一會,收起弓箭,結束練習。
司馬燁不解的跑了過來,“怎麼?這就不練了?這才練了幾個時辰而已,雖然吧,你天賦不錯,但也不能成為懈怠的理由啊,繼續,本殿下可監督著你呢!”
秦研雪不急不慢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也不顧司馬燁的反對,往樹蔭處走去。
“殿下,你怎麼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呢?臣女累了,需要休息一會,所謂勞逸結合方可事半功倍,不是嗎?”
麵對秦研雪的質問,司馬燁看了一眼秦研雪的臉從白皙變得紅彤彤,一時不忍,就同意她先休息。
“說好了,隻能休息一會,繼續練,今日把弓箭練好,明日練騎馬,後天才能上馬騎射,按照此進度,才有可能贏那金菲菲。”司馬燁認真的分析一番,然後燃起希望。
秦研雪敷衍地點頭,“不過,殿下可能高估臣女了,萬一臣女在這幾日內,並沒有學會騎射呢?”
司馬燁確實忽略了一點,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的人如何在這幾日隻能完成那麼多好難度的事情?
也就因為這人是秦研雪而已,若秦研雪上輩子從來沒有訓練過,還真的沒有贏得希望贏下這次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