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不安的站起來,來回走動一陣,道:“皇帝已經對我們有了猜忌,無論這次事是不是我們做的,李斯那小人怕都不會放過我們王家。更何況現場撲殺凶手的是李由。這要隨便找個人冒名刺客,我們王家可就難逃滅頂之災。咱們這個皇帝,我可是太了解他了,無論你立下了多大的功勞,隻要他對你有所猜忌,便躲不過身死族滅下場。通武侯父子就是明證,若不是趙瑤那賤人,王離那個雜種怎麼能活到現在。”
掃視眾人一圈,又喟然道:“想當年為了一個偷情的太後,他可以一日滅族二十餘家,逼死文信侯。我們王家一來不是皇室近親,二來沒有顯赫戰功。現在禍患就在眼前啊!”
王琯的三哥王瑣,一臉不耐煩道:“老四,你就說怎麼辦吧?”
六弟王匱也道:“現在隻怕李斯那狗賊,已先我們一步知道情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定會抓住不放,設法陷害我們王家的。”
其他人都是一陣低聲私語,卻沒有一個人可以拿出一個好辦法。
其中一個聲音,冷哼一聲,道:“這的確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不過不是李斯來對付我們王家的機會,而是我們王家反攻李斯的好機會。”
說話這人正是王琯的少夫人郭燕兒。王琯也就是中庸之才,因為要關內貴族和關東貴族平衡,才做了宰相。至於其他幾個兄弟,更是個個草包。郭燕兒一到王府,就幫著他解決了不少難題,深的王琯寵幸,才得以參加這樣的聚會。
郭燕兒繼續道:“老爺放心吧!剛才六老爺不是有說嗎?出事的地方,是在旗門軍管轄的東城,那可是李由控製的地盤。另外我們王府的賈易剛好也在那裏出現,聽聞他前去追擊刺客,我們不如先發製人,便利用這一條,就說李斯勾結賈易兩人要暗殺大公子。至於動機,便說李斯是楚人,是想輔佐十四公子闔琿登基。扶蘇的母親是鄭人,闔琿的母親是楚人。”
王琯急忙讚道:“好計劃!可是皇上會相信嗎?”
郭燕兒向他道:“當然不會相信,我們的目的是在皇上的心裏讓他對李斯產生芥蒂就足夠了!”
“少夫人此法妙極!”王匱微微一笑道:“這樣一來可以打擊李斯老賊,而來可以除去那個眼中釘。可真是一石二鳥之計啊!”
王瑣也道:“上次那小子運氣,居然在樹林裏先遇到伏擊,沒有去到別院裏,後來殿前比武又被皇上無緣無故的取消,不然豈會留讓他活的現在。”
房頂上虞妙弋,湊到賈易耳邊輕聲道:“他們說的那小子,應該就是你吧!”
賈易的耳朵被他嘴裏香氣吹拂,心中一熱,卻想到身處險境,急忙壓下。
那些人說著又商量了一會細節,這次紛紛推門離開,屋裏隻留下王琯和郭燕兒兩人。
王琯坐了下來,一團火熱衝進他的懷裏,他伸手一攔,便大肆捏揉起來。
郭燕兒被他弄得渾身無力,嬌喘連連,道:“老爺這裏不行啦!人家還有重要的事情問你,等下想怎麼樣都隨你的意。”
王琯一臉悻悻,道:“還有什麼事情啊?”
郭燕兒翻身摟著他,上身在他身上磨蹭一陣,才道:“我一直不明白,皇上諸子中,大家公認公子扶蘇最是賢德,可為什麼朝廷大臣,沒有一個人建議立他為太子啊?”
王琯嗬嗬一笑道:“不是沒有人提,是大家都不想或者不敢提罷了。皇上現在在搜羅方士,希望可以長生不死,誰敢提立太子這個敏感的話啊!另外扶蘇並不主張現在的軍功封爵授官製度。說是要恢複三代時期的公車推薦製度,這樣不是要斷送我關內貴族的根基嗎?”
“這些應該都是因為他那個鄭國的母親吧!”郭燕兒漫不經心地說了句:“如果是我關內貴族所出的公子,便一定不會這麼想!”
王琯笑道:“這個我也知道,可惜胡亥最是不爭氣。”說著在郭燕兒雙峰之上狠狠一抓。
郭燕兒撒嬌地扭動一下身子,媚態橫生。
王琯此刻再欲火騰升,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她抱起,走到裏間的一張大床上,便開始征伐。
一時間滿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