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貼近趙聶耳邊,一股子香氣兒飄散,手摸著臉:“寶,咱不疼,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趙副主任?
任大彪根本不信,水雅兒他見過,前幾天跟著三哥去拜碼頭。
拜的就是她,三哥說這女人上邊有人,具體說什麼關係,沒有直說。
反正是這個女人能量通天,人脈直達市裏某大領導。
“傻大彪子,他是我的人。”
水雅兒手指蹭了一下紅唇。
哢哢走到任大彪跟前,眼神一眯輕輕的把口紅塗到他臉上。
接著又輕飄飄的貼著他耳邊幾句。
簡單幾句話,任大彪身子打了一個激靈。
頓時像被火燒棍捅了屁股。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趙聶,從頭到腳的打量,又從腳到頭的看了幾遍。
他想找出什麼端倪,結果卻一點異樣沒有,趙聶還是那個趙聶。
隻是女人說的話,讓他陷入泥潭。
完了,完了,今晚惹禍了,他第一次想把自己閹割了。
他不相信趙聶逆襲,一向沒有啥人脈的他,更沒什麼能量。
怎麼平地起驚雷?
他立刻掏出手機,很快地濕透了後背。
任大彪腦袋嗡嗡的,天旋地轉,最後的僥幸與希望,全在這個電話中破滅。
掛掉電話,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全場震驚,呆若木雞。
“趙副主任,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有眼不識泰山。”
他砰砰磕頭,並且狠狠給自己十幾個耳光:“妹夫,妹夫,給個機會吧。”
他知道,如果不讓趙聶滿意,自己小命都難保。
吳誌明看到這裏,滿臉疑惑。
任大彪手下更是想不到這個結果,往日牛逼轟轟的彪哥跪了。
要知道那可是城關鎮一霸,飛天虎啊。
“彪哥,幹嘛給這混蛋下跪啊,綠帽啊,他不就是窩囊廢嗎?”
啪!
“窩囊你媽,你爹才綠帽!”
任大彪一巴掌打翻花臂男,還狠狠踹上幾腳。
“媽的,在汙蔑趙副主任,老子弄死你。”
任大彪嚇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他混社會,最怕上麵搞清查。
一個弄不好,亡命天涯。
現在更致命的還是惹了趙聶,簡直就是找死。
尤其剛才郝秘書的話……
趙聶淡淡一笑:“你不是嫌棄我多管閑事,還囂張讓我們報警?”
“妹夫…不不,趙副主任,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任大彪不斷的磕頭哀求:“求你了,趙副主任,趙爹。”
“行行好,給我一條活路吧,我再也不敢了,那個女人你帶走。”
“誰敢阻攔,我弄死誰。”
任大彪又滿臉驚恐看向水雅兒:“水局長,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以後給你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我道歉,我賠償。”
今晚不讓趙聶滿意,即使水雅兒不出手,郝秘書也會要了他的狗命。
看到任大彪如此恭順的磕頭賠禮,在場的人全都屏住呼吸。
感覺肩膀上一座大山壓著,沉重無比。
所有人都望向趙聶,目光中要看出什麼來,但是依然沒有。
還諷刺人家呢,一轉眼卻讓彪哥溫順如狗。
什麼背景?
吳誌明更是疑惑不解,趙聶道上的人?
任大彪剛才給誰打的電話,電話那邊的人什麼來頭?
沒聽說趙聶抱誰大腿。
啪!
“道歉有用要警察幹嗎?”
啪!
“城關一霸?”
啪!
“飛天虎?”
趙聶狠狠的甩出幾個嘴巴,聲音響徹雲霄,更是顫抖無數人眼球。
他扶起被打的女人,走向水雅兒的奧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