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
眼見黑兄又開始抄起棍子搗了起來,尉遲僧烏波連忙慘叫著開始躲避。
秦大風在旁邊等了半天,發現還是沒有問出來,便皺著眉頭走了過來,問道:
“什麼情況?還沒問問出來?”
黑兄麵色凝重道:
“這小子嘴太硬了。”
秦大風沉吟半晌,揮揮手,示意他帶人擋住於闐國那些半死不活的士卒。
而後秦大風帶著口罩,親自來到茅廁旁,皺眉道:
“寶藏究竟藏在哪兒了?”
“於闐國的寶藏在王宮東南角水井裏麵。
其他國王的寶藏差不多也是如此,水井、地窖、密室。
西域各國的布局都差不多,我都知道。”
看著如此爽快的尉遲僧烏波,秦大風不由沉默了。
過了良久,他才沉吟道:
“你特麼是真狗啊?你到底是嘴硬,還是喜歡吃奧利給啊?”
一聽這話,尉遲僧烏波差點哭出來。
“我也不想嘴硬啊!是那黑不溜秋的東西不問啊!
他一直在說不說說不說,我怎麼知道說什麼啊?!
我連我奶奶褲衩有朵花都告訴他了!他還是不肯放過我啊!”
秦大風頓時忍不住看向了一旁,正在“殺”的不亦樂乎的黑兄。
果然,這狗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給他撈上來吧。”
“啊?我嗎?”
紮伊滿臉抗拒的指了指自己,不可思議的問道。
秦大風點點頭道:
“不是你是誰?你不是他小弟嗎?”
沒想到紮伊竟是用力的搖起了頭,連連說道:
“不熟,真的不熟啊!”
在茅廁裏出不來的尉遲僧烏波頓時勃然大怒,罵道:
“你個狗日的!前幾天還說要跟我結拜呢!現在就不認識了?”
紮伊一咧嘴,差點哭出來:
“大哥,你都滿身奧利給了,我特麼怎麼撈啊?”
別說是紮伊了,就連旁邊為了尉遲僧烏波安危,不斷衝鋒的軟腳士卒,此時都不敢向前。
仿佛這位於闐國王的身上,有大恐怖一般。
實在是沒辦法了,隻好給他遞過去一根木棍,當他順著爬上來了。
很快,便有人端來了大盆大盆的水,澆在他的身上。
裏裏外外認真衝洗了三遍,才被再次帶到了秦大風的麵前。
即便是如此,似乎還是有什麼奇怪的味道,繞梁不絕。
西域的夜晚,十分的清冷,尉遲僧烏波渾身濕透,凍得嘴唇發紫。
再加上躥了一晚上,身體虛弱的厲害,眼見就要不行了。
但是他現在還十分的有用,於是秦大風便燒了一鍋熱水,給他丟進去泡著。
緩了好久,才又給他一件厚厚的毯子披在身上。
尉遲僧烏波“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帶著哭腔道:
“使者大人,大月氏為何要這樣對我呀!
我帶著四萬士卒前來投靠,難道您就這麼折磨我們嗎?
如今大敵當前,難道就為了一些財寶,就差點將我們置於死地嗎?”
秦大風沉吟道:
“因為我們大月氏不要臉,沒素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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