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錦若撇了撇嘴,便從側麵下了床,剛走幾步就聽見了後麵盛景澤的聲音。
她回頭一看,盛景澤單手撐著頭問道:“大清早的你要幹嘛去?本王本來沒想問的,誰讓你把我給吵醒了?”
“我們認為是翡翠和溫都日勾結害了前任國君,現在要去質問夏至。”薛錦若低聲的解釋了一番,說完也不等盛景澤回答,就自顧自的出了門,而盛景澤在她出門之後,也是快速的換好了衣服出了門。
薛錦若先去和琉璃彙合,接著便趕去了椒房殿,卻根本就沒有發現翡翠的蹤影,兩人俱都是一頭霧水,難道她得到了消息?
詢問了一遍周邊的人之後才得知,翡翠是被溫都日給叫走了,這下子讓他們兩個更加確信翡翠和溫都日有所勾結。
兩人對視了一眼,便朝著溫都日寢宮的方向走去。
要是今日能夠抓他們一個正著,倒是也省了她們審問的功夫,不過,天不遂人願,兩人還沒走多遠,就和翡翠撞了個滿懷。
琉璃看到人麵上立刻就帶了笑,開口道:“翡翠,我就知道在這兒肯定能碰到你,你今兒還有沒有事兒,不如跟我一起去喝杯酒吧,正好讓攝政王妃替你瞧瞧身上,你不是老說腰疼嗎?”
她說著,拉著人就要走。
翡翠警惕性強,看到她這麼熱絡,心裏頭更是有些害怕,連忙推脫:“我就不去了,王後這裏還需要我伺候呢,琉璃姐姐,你自己和攝政王妃去吧,等我什麼時候得了閑兒……”
“你得了閑,我可就未必有空了。”薛錦若也加入到了遊說的陣容之中,開口道,“我很快就要回國朝去了,到時候,你身上就算再不好,也沒人給你看了。”
“盛嫻現在被囚禁著,也沒什麼需要人伺候的地兒,你就跟我們去吧,我正好想跟你們答應答應冥月國的一些習俗呢。”
“不了,不了……”翡翠仍然推辭著。
兩人連拉帶拽,到底是把翡翠拉到了薛錦若的屋子裏頭。
等幾人進了屋子,薛錦若和琉璃立刻就換上了另一副臉麵。
“翡翠,你我同樣伺候先王後,我是托了宜妃的福才沒有去浣衣局那種地方,你怎麼還能伺候新王後呢?”琉璃立刻冷著聲音質問。
這話一出,翡翠就明白了兩人的圈套,分明就是為了從自己的嘴裏套話出去。
她立刻開始裝傻,笑道:“琉璃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伺候先王後勤勤懇懇,國君也是覺得新王後才到冥月國,人生地不熟的,生怕會壞了規矩,這才讓我去伺候著,叫你一說,怎麼跟我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你當日可是幫著王後害死了國君的,還頂撞了溫都日,他怎麼可能還會留下你?”薛錦若也開口逼問。
翡翠看到薛錦若的氣場,就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偏偏琉璃還繼續逼問:“說!你是不是偷偷調換了我給王後的藥,你是不是和溫都日達成了什麼交易!”
“我沒有。”翡翠仍舊嘴硬,“攝政王妃,琉璃,你們今日這般逼問我,可是找到了什麼證據不成?若是沒有,你們憑什麼來逼問我,冥月國的規矩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