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都日。”薛錦若眼前一亮,現在隻能從他的身上入手了。

“派人去將溫都日王子請來,”盛景澤吩咐了一聲,門外便有侍衛起身去了,他又對著胡桃說道,“胡桃你先回避一下吧,有什麼事情我再找你,注意安全。”

胡桃起身告退了。

屋內又剩下了薛錦若和盛景澤兩個人。

“一會溫都日來了你準備怎麼說?”盛景澤淡淡的問道。

“據實說唄,溫都日肯定會幫助我們的,畢竟那可是殺死他娘親的凶手。”薛錦若想都沒想就回道。

盛景澤剛要說話,溫都日就行了進來罵罵咧咧的說道:“我真是恨不得她遭天譴!”

“怎麼了?”薛錦若看著溫都日這副樣子也是吃了驚,是所為何事。

“還不是那個王後,居然攔著不讓我去見我父皇,我說了幾句,他就派人把我給趕了出來,我叫她一聲母後那是跟她客氣,她還真以為自己是王後了啊?”溫都日依舊罵罵咧咧的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那位不是王後?”盛景澤同薛錦若相視一眼,看來溫都日也是知道一些內情。

“是王後,但不是我的母後,是這樣的,我的生母是上一任和親公主的婢女,因為我的關係被封了王後,但是當時的貴妃卻甚是不滿,嫌棄我娘的出身不好憑啥能夠騎到她的頭頂上,接著暗中使了好多的手段就把她給害死了,她以為我不知道,但其實我早就查出了真相,隻是還沒跟她撕破臉皮罷了,她可倒好,居然先給我甩了臉子。”溫都日說完之後就懊惱的抓住了自己的頭發。

“我們也遇到了這個情況,王後始終攔著不讓我去給國君治病,我覺得你父皇如今已經凶多吉少了,必須得盡快想個辦法才是。”薛錦若就順勢解釋了一番他們這邊遇到的情況。

“這個賤人,當初害死我娘,如今又想害死我父皇,還攔著我不能去見父皇,我看她是想自己登基做國君吧?”溫都日恨恨的說道,接著便話鋒一轉,“我會幫你們,咱們得盡快行動了,不能讓那個賤人的計策得逞。”

他們商量妥當之後便把薛錦若偽裝成了溫都日身邊的太監,接著兩人便腳步匆匆朝著宮內趕去。

……

溫都日帶著薛錦若悄悄來到了國君的寢宮門口,不想卻被王後身邊的丫鬟翡翠給攔住了。

“你們站住,沒有王後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去。”翡翠說著便伸手擋在門前,不讓他們進去。

溫都日王子很是不悅,當即用他王子的身份來壓:“怎麼,我來看看父王也不準許嗎?”

“王子恕罪,隻是國君現在的情況很不好,需要有王後的手令才行,要不然,要是國君出了什麼問題,奴婢沒辦法交代。”翡翠冷冷道。

她麵上雖然恭敬,可眼裏頭卻沒有任何的恭敬,甚至還帶著幾分嘲諷。

畢竟是一個宮女生得兒子,就算是在高貴能高貴到哪裏去。

溫都日冷聲斥責那丫鬟:“你一個丫鬟也敢攔本王子,你可知罪?”

“奴婢隻聽王後的話。”翡翠仍舊不讓人。

薛錦若曉得,若是再這麼糾纏下去,隻怕這次會連國君的麵都見不到,這樣一來,他們也就沒了機會。

她思忖了片刻,開口道:“你既然是王後的人,為何會守在國君寢殿門口,難道國君沒有自己伺候的人不成?”

“你……”生,正準備大怒,卻被人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