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是那一晚帶人去東郊地皮鬧事時,留下的傷。
“當初帶人把我堵在全島五樓的時候,也是看我不順眼吧,哈哈哈。”
趙天華見鐵民不想提起這件事,索性也就沒再繼續深追下去。
“萬事不要再提,咱哥倆這不也是不打不相識嗎?緣分,緣分,嗬嗬嗬嗬。”提起全島大酒店五樓他帶人群毆趙天華這件事,鐵民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
兩個人坐在一起,閑聊了幾句後,趙天華玩笑的說:“民哥,你說巧不巧?我昨天晚上回家的路上,從明月區下橋路過城東區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工地正在被鬧事,那個承包商還是輝煌地產的地盤。
你說是不是古南山在城東區建設,被許萬生的人打壓了呀。”
趙天華完全是當一個八卦跟鐵民講述,就算太監與古南山再不和,趙天華也從未想過是太監的人動手,砸了古南山的生意。
他在回家的路上想了很久,最終想象出的最大可能,也不過是許萬生的人打壓輝煌地產。
畢竟橋北區是金子軍集團的地盤,除此之外,其他四個城區,還都是許萬生的地方。
許老板的人去打壓輝煌地產這位仇家,也算是情理之中。
“嗬嗬嗬,這個呀,這件事情我還真有點耳聞。”
鐵民尷尬的撓了撓頭,因為昨天晚上,就是他帶著去的東郊地皮,打了輝煌地產的工人,砸了他們的設備,阻止了他們的工程進度。
“你說說怎麼回事兒?”趙天華看出鐵明的細微表情,頓時意識到這件事可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鐵民左右環顧,嘴角露出一抹莫名其妙的笑容,將頭側到趙天華的耳邊:“其實吧華哥,昨天晚上是我帶人鬧的事!”
趙天華聞言,表情古怪。
還不等趙天華開口,鐵民摟住了趙天華的肩膀,聲音很低的說起悄悄話:“華哥,這件事你可別往外麵給我說呀。”
這件事瞞是瞞不住的,他已經被金子軍控製住輿論。
現在是金子軍和許萬生競爭的關鍵時刻,他不想在這種時刻,江湖上流傳的太監與金氏集團決裂的消息,被得到證實。
矛盾已經產生,決裂是遲早的事情。
在金子軍心裏,決裂可以是從前,也可以是以後,但絕不能是現在!
所以自從昨晚東郊地皮鬧事之後,金子軍就立即封鎖的消息,並且約談了太監和古南山,迫於壓力之下,古南山想要賴下東郊地皮的想法落空。
但由於東郊地皮已經建設,古南山用南江區的一塊地位,進行賠償。
雙方這才達成合約。
“放心吧,我,你還不相信嗎?我肯定不會往外說的。”趙天華拍著胸脯打起包票:“那你們為什麼要去鬧事兒啊?”
這件事與他無關,他也隻是當一個笑話聽一聽。
趙天華隻是好奇,太監與金子軍的關係,究竟為何到達如此水深火熱的地步。
“你知道的,當初因為你鬧的那件事,楠哥東郊地皮換來了麻山項目的股份。
現在哪吒大哥死了,楠哥也被踢出了麻山項目,楠哥心裏不甘,自然要要回當初作為交易的籌碼。
古南山賴賬不想給,我們也就隻能出此下策了,江湖人嘛,用點兒江湖手段很正常。”
聽到原委後,趙天華幫腔附和:“都是跟一個老板混的,古南山這麼做,真他嗎不地道!
最後這件事,金老板給解決了嗎?”
這件事與趙天華無關,他也隻是旁觀者的態度,順著鐵民聊下去而已。
“解決了,不解決能行嗎?別說是古南山,就是金子軍現在也不敢輕易得罪楠哥,最後金子軍讓古南山用南江區的一塊地皮,進行賠償,這才達成了和解。”
鐵民這麼人,嘴不嚴實,他相信趙天華,就什麼都不隱瞞:“楠哥打算做地產開發,這塊地皮自己建設,到時候肯定少不了需要用貨車運輸,這個項目,我就提前內定給你吧,怎麼樣?哥們兒夠仗義吧。”
“夠義氣!”.